; “魏忠大人平日里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其他,一般来说,只要魏冲能瞒过魏晓便行了,大人他不会过多干涉的。”萧行简微微皱眉,这么一说,他算是知道为什么魏冲会这么大胆了,这分明就是拿着魏府的钱财来满足自己啊。
“这也难怪。”苏衿宁点点头,“既然这样,那魏忠大人现在不也应该已经知道了才对吗?为什么……”
她咬着下唇,有些不甘心,不理解为什么魏忠现在分明已经知道了,却还是没有一丁点动作,甚至还跟先前一样,堪称是在放任魏冲在京城为非作歹了。
“唉,”萧行简无奈叹气,“其实这也怪不得魏忠大人。魏冲现在已经当上了指挥使了,陛下又很信任他,就连李德……咳咳,太子殿下,至少在明面上也不曾跟魏冲起过冲突,实在是没人能对他动手啊。魏忠大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我们岂不是……”苏衿宁眉头紧锁,心中已有答案,“我们只能靠他通敌叛国来给他定罪了吗?”
“实则不然,”萧行简苦笑着摇头,“还记得萧家跟苏家的事情吗?”
苏衿宁点头,这她怎么可能会忘记,当时萧家事发,苏一年便提前做了准备,他敢拍着胸脯担保,苏家绝对一干二净,没人能给他们定罪,可偏偏魏冲在家中搜出了所谓的军饷,硬是快刀给苏一年杀了。
要说这不是魏冲的阴谋,苏衿宁肯定是不信的,只是他们没有证据。而没有证据,就不能给魏冲定罪,除了查清真相,他们这辈子都得背着这个罪名苟延残喘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