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了,我知道,对不起,我不该凶你,”萧行简声音软了几分,带着明显的妥协跟讨好,“别生气了啊,也别哭了,你知道的,我最不会哄你高兴了。”
他有些无奈,一时间对自己兄长又是敬佩又是羡慕的。
敬佩他能轻而易举的哄好眼前这个哭鼻子的小姑娘,羡慕他能早自己那么久遇见她。
“乖啊姑娘,可能会有些疼,忍着点。”萧行简打开瓷瓶,药酒的味道很大,弥漫在屋子里,让人无法忽视,尤其是苏衿宁,光是闻着,她便能想象出来,这东西若是涂到她脚裸上,该有多疼。
萧行简倒了一点在手上,细细揉开了,才缓缓敷在苏衿宁脚裸上。
冰凉的药酒带了一丝掌心温热,敷在脚裸上,还隐隐有些蜇得慌,倒是没苏衿宁想象的那么疼,可她还是下意识缩了回去。
萧行简一把抓住她脚裸,语气难得强硬,“姑娘,你的脚都受伤了,还是得好好养着才对。乖啊,别乱动。”
许是觉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了,萧行简放缓了语气,好言好语哄着她。
可苏衿宁却不领情,瑟缩着不肯叫萧行简碰自己。
“姑娘听话,你这都肿成什么样了,若是不涂,只怕要等个十天半个月的,到时候我们又要怎么去容城?”
“你说的也有道理,”苏衿宁略一思索,确实是她把这档子事给忘记了,眼一闭心一横,别过头去,“那你动手吧。”
“上个药而已,姑娘你至于这样子吗?”萧行简看着她,只觉得好笑,怎么会有人分明心里怕得要死,面上还是要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把自己的伤处往旁人面前送的啊。
“怎么不至于啊,你这药酒里面究竟都泡了些什么东西,怎么能、能这么……”苏衿宁眼睛睁开一条缝,悄咪咪看着他,见萧行简迟迟不动手,又有些急了,“萧行简!你要动手就快点!”
“这可是姑娘你自己说的啊。”萧行简只觉得好笑,拿起瓷瓶又往手上倒了些,“那姑娘你可得忍着点哦。”
萧行简起了逗弄苏衿宁的心思,也不急着上药,跪在榻上,直到苏衿宁自己都等不及的时候,猛地碰上红肿的地方,不顾她的叫喊声,用力揉着。
说是用力,其实萧行简根本就没使劲,徐元基这药酒,最重要的功效便是活血化瘀,只要把这处给揉开了,消肿不过是时间问题。
“好了姑娘,错都在我,你还好吗?”萧行简拿手背擦了下额角的汗,累得气喘吁吁的,腰都有些直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