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样,终究还是被自己人给害死了。
又喝了一口酒,许是太过伤心,也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饮酒的缘故,雷毅似是有些醉了:“我们兄弟几个准备一路上东陵。”
“我们要告御状。”
“两位将军已经死啦,他们不应再承受这样的污名。”
宋言微微吐了口气,他不忍心打破这些人的希望,但也不得不让他们认清楚现实:“怕是做不到的。”
“那钱耀祖既然准备推卸责任,自然不允许边关发生的事情传出去,若我估计的没错,通往东陵的各个关隘,各个必经之地应该都有钱耀祖安排的人,你们一旦露面势必遭受截杀。”
“而且,纵使到了东陵,你们怕是也见不着陛下。”
“你们最先见到的,终究还是东陵的那些文官,你们觉得那些文官会把这些事情上达天听吗?”
车厢内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即便早就知晓这些,可现在被宋言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一个个依旧感觉心都在滴血,那一张张脏兮兮的脸上,泪珠滚落,在脸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痕迹。
“雷大哥……”又过了许久,宋言再次开口:“你们许是不知,再有几个月我便要去新后县上任,做一个小小的县令。”
“陛下给了我一点小小的权力,我能自己募集一些士兵抵御女真。”
雷正虎几人眼神都有些诧异。
按照宋言以数百护院抵挡十数倍倭寇的的能力,安排去边关做一个将领倒是正常。
只是这县令是什么鬼?
唯有雷毅眼睛眯起,县令,募兵?
虽说只有一县之地,可这基本上算是军政大权,尽归宋言一人之身。
这若是放在那些混乱年代,除了地方小了点,算得上一方割据了。
宋言脸上的表情逐渐变的郑重:“不知诸位……”
“可还提得动刀?”
……
与此同时,就在另外一边,两辆马车正在小道上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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