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惜,宋言直接无视了旁边一片渴望的目光,便将原稿塞给了洛天衣,四周便是一阵惋惜的声音。
洛天衣接过,面上泛起些微喜色,小心翼翼的托着,还舍不得将其卷起来,现在墨迹未干,若是卷起来字迹怕是会糊了。
“走吧,天色也不早了。”宋言伸了伸胳膊,说道。
洛天衣便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薛玉几人还想要留下宋言,请教诗词,却被宋言一句其实我不懂诗词给推掉了……这话惹来一阵白眼,能写出这样的绝唱,那叫不懂诗词?
带着紫玉,三人消失于人群。
场面,直至宋言三人的背影再也看不到,薛玉这才收回视线,叹了口气:“这位公子还真是没有撒谎,有这首青玉案.元夕在前,以后上元词怕是真就不好写了。”
“欸,去年松州那边出了一个变态,一首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导致临江仙这词牌都不好再下笔了,现在又出了一个变态,青玉案,上元词也没法下笔了。”
幸好,像这样的鬼才只有两个。
若是再多几个鬼才,若是其他词牌名,诸如蝶恋花,水调歌头,如梦令,念奴娇这些也都被留下了千古绝唱……
那般场景,想一想就让人绝望。
薛玉又回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宣纸,上面原本还挺骄傲的文字,现在怎么看怎么糟糕。
矫揉造作,无病呻吟。
越看心里便越是厌恶,随手一抛,那洁白的宣纸便落入了伊洛河。
黑色的墨汁于河水中逐渐化开。
四周便传来了一些惋惜的声音,说实话,薛玉的那一首上元词虽然比不得刚刚那位公子,却也是上上之作,就这样丢了未免可惜。只是想一想那东风夜放花千树的大气磅礴,想想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清冷和孤傲,就像是一座永远也无法逾越的大山,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薛玉的心情。
便在这时,薛玉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猛地一拍大腿:“糟糕,居然忘了问那位公子的大名……”
言语间甚是懊恼,四周也是一阵唏嘘。
有个怯生生,娇小玲珑的丫头站了出来,却是那小蘋姑娘:“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