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芷韵知晓房海的出现,却佯装并不清楚,只是哭哭啼啼的摸着肚子,说着孤儿寡母以后要被人欺负了,生活艰难云云。她很有表演的天分,眼角甚至真的流下了眼泪,配上那悲切的声音,当真是让人闻者落泪。
可心里却是格外兴奋,房俊唯有一妻一妾,高阳失踪,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便是房俊的遗腹子,就是家族未来唯一的继承人。纵然无法继承整个房家和公爵的爵位,房海这个松阳侯却是跑不了的。
到那时,也算是真正的贵族了。
这样想着,江芷韵嘴角便是一抽,差点儿忍不住露出了笑。
就在这时,房海已经走到了江芷韵的身后,一条白绫已经从后面缠在了江芷韵的脖子上。
旋即,手臂用力。
江芷韵便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两条腿胡乱的蹬着,嘴巴里不断发出咕吱,咕吱的诡异声音,没多长时间脑袋便歪倒在一旁,瞪大的眼睛中满是不可思议。
到死,江芷韵都不明白,为何房海要杀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将白绫收好。
房海找了个地方洗了洗手,旋即向着书房走去。
他要准备一下奏章,还要编造出来一点证据。
这方面,他是高手,他制造出的证据便是刑部和大理寺都查不出半点毛病。
宋哲。
杨铭!
我房海的儿子,不会就这样白死。
……
松阳城外,二十里的地方。
这里难得有一片还算宽敞的草地,可以用来安营扎寨。
炊烟便袅袅升起。
火头军已经开始做饭。
当然,他们并没有押运粮草,每个重甲兵只是带了一批足够三日食用的干粮,火头军现在的工作比较简单,只是煮一锅热汤,好让弟兄们都能暖暖身子。
有着肉汤搭配,便是手里面的干粮,也不再那么难以下咽。
没错,是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