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好点,一辈子不至于那么多磨难。
眼见宋言似是思考完毕,宋律终究还是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大着胆子开口:“九弟,现在……现在可以带我离开国公府了吗?”
宋言重重吐了口气,抬起眼皮,稍显复杂的眼神瞥了一眼宋律:“当然。”
宋律面色一喜。
“不过,在这之前,你确定不想知道,宋鸿涛为何要如此对你吗?”
宋律瞳孔忽地收缩。
他本以为自己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要远离国公府,可是在宋言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他的心脏还是控制不住猛地抽了一下。
是啊。
父亲为何忽然性情大变?
为何忽然对自己如此恶毒,残忍?
他能感觉的出来,父亲就是打算将自己活生生折磨死。
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脸上的喜色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惧,是挣扎,只是身子却好像一根钉,死死的钉在地上,一动不动。眼见宋律的模样,宋言便已经知道了宋律的选择:“其实很简单,你并不是宋鸿涛的儿子。”
轰隆隆……咔嚓嚓。
漆黑的夜空仿佛凭空多出一道霹雳,重重砸在宋律的头顶。
宋律的脑子里都是嗡嗡作响,身子一晃差点儿跌倒,一张脸更是瞬间没了血色,幸好那张脸本就满是污垢,所以看的倒也不是特别清楚。
瞪大的瞳孔,好似地震一样,剧烈的抖着。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宋律似是终于明白了宋言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九,九弟,你究竟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是父亲的儿子。”
宋言舒展了一下双臂,面露怪异,他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从怀里摸出两封信,随意的甩给宋律。
宋律有些手忙脚乱的将信接了过来,哆嗦着手指打开,借助着旁边的火光,信纸上的文字逐渐映入眼帘,看着看着,宋律的面色便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几乎是疯了一样的愤怒。
那是宋鸿涛分别写给宋淮,宋义的信。
宋律常年生活在宋鸿涛身边,自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