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程甜抿了一口果汁，故作不知问：“陈秘书，为什么今天顶楼禁用啊？”
陈秘书摇摇头。
“不能说？”意识到自己这么问有点问题，又飞快补了一句，“还是不知道？”
陈秘书：“不能说。”
“好吧。”程甜识趣没再继续追问。
她暗暗在心里盘算，下回有机会再把陈秘书灌醉，一定要套出有用信息！
又看了会儿风景，程甜起身告辞，“我放松差不多，先回去了。”
“好。”
目送她背影消失，陈秘书紧随其后离开，踏入总裁专用电梯。
电梯直上顶楼。
“顾总。”
“怎样？”男人声音很淡，透着一股懒散。
“她只拍到您侧脸。”
见里面的人没什么反应，陈秘书贴心问：“需要处理掉吗？”
顾余把玩着酒杯，没直接回复，而是问：“她是南城程家的人？”
“是。她是南城程家二小姐。”
程家二小姐程甜。
顾余脑中浮现一张蘑菇头，肉乎乎的脸。
“不必。”
程甜这边，一回工位就把拍到的照片给唐阮发过去。
【牛奶不甜：呜呜呜，阮阮姐我没本事，没拍到正脸，只拍到一张侧脸】
【牛奶不甜：但你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尽快拍到老板正脸！】
唐阮开完会，就看到程甜发来的微信。
她笑了笑，发了个表情包。
【唐阮：摸摸头.JPG】
随后，她点开程甜发来的照片。
确实如程甜所说，是张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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