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道些什么,撵他走又有什么用?”
“不要一口一句小兔崽子,天傲是兔崽子,那你是什么?”闻镶玉瞪了孔知心两眼,哼声道:“你以为你想的这些,老头子会想不到吗?不管小孩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老夫人究竟是谁,只要老头子认定你有错,你就有!老头子已经给我发话了,说这次就算了,要是你再为难天傲,我也就不用管公司了,干脆呆在家里先把你管好再说!老头子是借机敲打我们呢,你今后给我放聪明点!”
“我……”孔知心还有些不服气,斜眼瞅着铁青着脸的闻镶玉道:“今天的事怎么能怪我?他房里的东西都是那个死掉的医生给他的,还不晦气吗?我让人丢掉有什么错?你不怪他,倒反来骂我!”
闻镶玉见孔知心还是拎不清,怒极反笑道:“这间房子也是闻家老祖宗留下来的,建这间房子的人早作古了,你住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嫌弃过啊?”
“这怎么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要是嫌晦气,就住出去,没人留你!”
“你……”
闻镶玉眯眼睨视着孔知心,沉声道:“我再跟你说一遍,天傲不用你照顾他,你不喜欢他,当作看不到他就行了。你最好不要乘我不在的时侯去骂他,他身边跟着的,可不是你我的人!眼下公司才刚起步,我分不出心来管你。要是再出什么事,可别怪我不客气!”
孔知心心下一紧,急喝道:“你什么意思?”
“离婚!”
闻镶玉大喝一声后,摔门离去,徒留被‘离婚’二字吓呆的孔知心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酒会间他人的恭维,和女人们的羡慕还历历在目,孔知心不敢去想失去了眼下拥有的一切,她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就在孔知心瘫倒在地之时,在同一层不远处的房间内刚写完七页经书的卫霄放下铅笔,伸手打了个懒腰。把手放下的那一刹,刚巧碰到桌角上的书籍,正想休息一下的卫霄拿起书本,凑近一看才发觉手里的书有些眼熟,二十四开的纸张,页面泛黄好像经过了不少的岁月,书角亦有磨损,想来是常被人翻动的。
诶?
卫霄随手翻了个页面,忽然看到书里飘出一张白纸,翩翩袅袅地飘至地板上。卫霄仿佛预料到什么一般,心遽然一提,他蹙着小眉头弯腰把白纸拾起来一看,果然!就是那封古怪的绝笔信,或者可以说是‘遗书’。
卫霄此刻才想起来,傍晚在大门口的时侯,闻镶玉把女仆手里的铁盒子弄掉了,很多书从铁盒中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