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周叔,您要是手头不方便就算了。我再想想别的法子,看能不能找几户关系好的人家凑凑。
或者……唉,实在不行,这计划就只能先搁置了,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可惜了大家伙儿年底能多分红的盼头。”
他这么一说,其他村民看周扒皮的眼神立刻变了,充满了埋怨、失望,甚至有人小声嘀咕起来。
“平时说得挺好听,关键时刻掉链子……”
“就是,光会耍嘴皮子……”
被这么一搞,周扒皮顿时骑虎难下了,众目睽睽之下,为了维持他那点可怜的威信,只能硬着头皮,咬着后槽牙,梗着脖子说
“谁……谁说不方便了!我周扒皮是那种不顾集体的人吗?钱……钱我出!但是李长青,这事儿你得给我办妥了!要是赔了,我……我跟你没完!”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周叔您放心!有您这深明大义的支持,这事儿准成!我一定把账目弄得清清楚楚,让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
李长青一拍胸脯,说得掷地有声。
他心里却在偷乐,这第一桶金的本钱,就这么巧妙的、带着几分逼迫的从周扒皮手里借了过来,还顺带堵住了他的嘴,更在村民面前赢得了初步的信任和好感。
当天下午,周扒皮极不情愿地拿出了五十块钱作为启动资金。
李长青则和赵大山、王有德以及队会计一起,迅速制定了简单的收购标准和流程,主要针对易于储存的干蘑菇、木耳、松子、榛子等,价格定得比供销社平日收购价略高,但严格要求品相。
消息像风一样传遍全村。
能动弹的人都开始翻箱倒柜,整理家里的存货,或者摩拳擦掌,准备冒险进山,指望在封山前再挣一笔。
原本沉寂的冬日的山村,因为李长青的回归和这番操作,竟然提前活跃了起来。
李长青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用周扒皮的钱,办自己的事,积累经验和渠道,这只是他商业版图的第一步棋。
更大的风浪,还在后头。
而此刻,他首先要解决的,是自家粮缸快要见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