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心思,看到江湖协会的武者吵成一锅粥,他已经不想趟浑水了。
千尘客宁可和六凡尊人约战,也不想趟眼前的浑水。
如今千尘客再也不用担心六凡尊人来袭,可以安安心心的高高挂起,做他想做的事情……
千尘客想做什么?千尘客想教华芙朵剑术。
即便不是徒弟也无所谓,只要他的剑术能传承下去就好。
以前千尘客不知道华芙朵是周兴云的弟子,所以有点没辙,现在知道她是周兴云的弟子,那就好说了,只要周兴云点头,劝华芙朵两句,他就能传授她剑招。
反正华芙朵天资过人,任何精妙的剑招,只需看一遍她就能学会。
千尘客不用收她为徒,只需让周兴云安排一下,让她看他耍一次剑,就能达成他多年来的夙愿,把尊师曲星老翁的剑招传承下去。
轩辕崇武也是个练武奇才,但与华芙朵比起来,那简直是货比货得扔货,人比人气死人……
最关键的一点,轩辕崇武性子洒脱懒散得很,千尘客有心教他,他也无心向学,总是能推就推。
千尘客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轩辕崇武,就像当年的他一样,若非邪道猖狂,师父命不久矣,被逼得狗急跳墙,他都不会愤图强。
蟠龙众圣女天宫鸢,带着一众邪道武者走了,不代表江湖协会的会议结束。
江湖协会各大门派的武者,依旧激烈的争辩着,究竟要不要答应天宫鸢的条件。
今日本该是江湖协会选举出领袖的好日子,可天宫鸢到天龙庄走过场后,龙翔台就变成了菜市场。
“不把邪门武者交由官府判决,擅自奴役邪门武者,本就有违法理!
现在答应天宫鸢的提议,释放扣押的邪门武者,将他们交给官府审判,有什么不可行的?”
彭长老理直气壮的说道,将奴隶营的邪门武者,交给官府审判,按照他们的罪行,该定罪的定罪、该释放的释放,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蟠龙邪道为非作歹!
祸害我等正道门派!
一旦大家让步妥协,他们就会蹬鼻子上眼,变本加厉的为祸武林!
那时候谁来承担责任!”
“武林正道古往今来,从未向邪门妥协过!
今日我等岂能听信邪门妖女的胡言!”
田丰海和关髯极力狡辩,坚决不同意将奴隶营的邪门武者,交去官府审判。
要知道,将奴役的邪门武者交给官府,比直接释放他们,更加不能接受。
官府一审问邪门武者,他们在奴隶营遭遇的凌辱,就会公诸于世。
那时候,所有滥用私刑的涉事门派,都难辞其咎。
“胡言?那真的是胡言吗!
天宫鸢虽是邪道中人,可她今天说的话,有礼有节、有理有据、有法可依,反观你们,胡言、胡说、妖言惑众,除了苍白无力的字词,连反驳她的理由都找不到!”
彭长老气得不打一处来:“难道你们真如天宫鸢所言,对邪门中的人,做出有违人道、泯灭人性的举措!”
“彭长老难道还看不出来!
天宫鸢今天带蟠龙众的人来天龙庄,绝不是来认输!
他们是趁我等推举盟主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