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失败了该怎么办…”
季蕴清察觉柳肆情绪的不对劲,敲键盘的手一顿,忽得问:“怎么?你哥要禁你足吗?”
这话一下子戳到了柳肆的痛处。
他愤愤地捶了下床,怒道:“你是蛔虫吗?这么烦人。”
明明他对着那几个狐朋狗友三令五申不要透露他的行踪,可他哥还是得知他在医院守着随野的事。
随后就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让他回家,还要禁他的足。
柳肆能理解他哥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毕竟他当时得知随野跟那么多人搞暧昧的时候,也快气死了。
但他觉得,他都已经这么大了,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跟谁谈恋爱,怎么谈,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为什么他家里人非要插手,对他管东管西的?
听着柳肆止不住地抱怨,季蕴清嗓音淡然,“我只是比较了解你哥的脾气,他一直把你当小孩儿看。”
柳肆愣了愣,忽得想起季蕴清确实跟他哥关系不错。
但他哥那一辈儿的人基本上都成家的成家,抱娃的抱娃了。
回头一看,好像就他哥跟季蕴清还在打光棍。
不知想到了什么,柳肆的语气忽得阴阳怪气起来,“季叔叔,你看看你,也老大不小的,就别在野哥身上浪费时间呗。”
他刻意在“老大不小”上加重音调,顿了顿,紧跟着又补充:“你放心,你走之后,我会照顾好野哥的。”
闻言,季蕴清嗤笑一声。
这小子的打的算盘珠子都快嘣他脸上了。
他合上电脑,轻点着头盔边缘,似笑非笑地说:“可是我跟随野交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呢。”
“……”这话倒是提醒了柳肆,季蕴清好像跟随野在网上谈了好长一段时间。
他忍不住一边泛酸水儿,一边小声吐槽,“交往个屁,还不是连个名分都没有…”
季蕴清耳朵尖,虽然把柳肆的抱怨一字不落地听进去了,但没什么情绪起伏。
毕竟他一早就知道随野在外边养了不少鱼。
没关系,反正……
很快随野就能属于他一个人了。
他们未来有很多时间,让他一点点把随野花心的毛病矫正过来。
心底的想法越来越危险,季蕴清面上仍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
他活动着关节,状似不经意地问:“话说回来,我记得你不是对随野不感兴趣吗?怎么现在上劲儿了?”
柳肆眉一横,下意识想反驳,“我什么时候说不感…”
可话还没说完,死去的记忆突然袭来。
柳肆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表情精彩至极。
季蕴清笑眯眯地看他,“想起来了?看来不用我帮你回忆了。”
【我谢行云今天就是,孤独死,寂寞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都不会对那家伙有意思!!】
我操!
死嘴!!
往日夸下的海口在大脑里循环播放,羞愧程度爆表的柳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一边懊悔当初把话说太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