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厦公公说,御前正好缺了几个人,就把你老乡给安排了进去。”
“不是什么紧要的位置,不过有御前这块牌子护着,以后也没什么人敢欺负了。”
小福子白日去找小厦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此时听到并不意外。
他倒没什么小心思,若不是小厦子,她早早的就扔下自己一个人走了,又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小福子坦荡的笑了笑,“奴才还要多谢厦公公呢,御前的位置多少人盯着,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表达完忠心后,小福子话音一转,缓声道:“不瞒小主,皇上登基时放了一批宫女出宫,若不是奴才耽误了她,以她过了双十的年纪本能出宫换个活法的。”
“奴才俩个没什么大愿望,只想着以后能有个养老的地方。”
余莺儿睨了他一眼,“放心,你们都会如愿的。”
都将人放在眼前当人质了,总要给甜头吃,哪怕现在只是一块饼呢。
两人静悄悄的回到钟粹宫,除了近身伺候的茴香和花穗瞒不住,并没有惊动了其他人。
平平静静的又过了两日,直到存菊堂宣布病好,重新挂上绿头牌。
翌日,景仁宫。
华妃照常又是最后一个到,进门一瞧见沈眉庄,就冲着人翻了个白眼,“沈贵人这就好了啊,怎么不多养几日?”
沈眉庄起身福了福身,“多谢华妃娘娘关心,嫔妾已经大好了。”
华妃失望的呼了口气,给皇后行了一礼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坐在一起的姐妹俩,“哼”了一声。
“这会儿倒是感情好,本宫怎么听说沈贵人养病期间,莞常在这位最好的姐妹去的还没那位安答应多啊?”
嚯,还有这事?
余莺儿坐直了身子,探究的眼神在甄嬛和沈眉庄脸上转了一圈,眼里满满的都是好奇。
她小日子快来了,这两日身上都懒洋洋的,恨不得一天睡去大半天,对外面的八卦都听得少了。
余莺儿的眼神太直白了,直白到华妃都注意到了,没好气的瞪了余莺儿一眼。
“余常在很好奇吗?”
余莺儿眨眨眼,“娘娘在问嫔妾吗?嫔妾不能好奇吗?”
“嫔妾以为娘娘和沈贵人说的这两句话,就是想让我们听的。”
余莺儿说完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一下,起身冲着华妃半蹲下,“是嫔妾误会了娘娘的意思,请娘娘责罚。”
左不过就是再抄一遍宫规,或者罚一两个的月俸罢了。
与她爸说给她的那些话已经过去两天,她要是还想不明白她爸说这些话的用意就真是蠢了。
是她之前想歪了,一边想要皇上的偏爱,想要争上一争那个位置,一边却又想着如何躲在背后先看别人斗起来的热闹。
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她一味藏着躲着,是少了很多麻烦,不管是皇后还是华妃都没将她放在眼中,但自己对甄嬛的忌惮是从这个时候才突然冒出来的吗?
不是!
明明从一开始她就明白一个道理,不能让甄嬛有机会爬起来,可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