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四个字里的嘲讽引的皇上看了过来。
皇上抿了口温度正合适的茶水,轻笑着打断余莺儿,“行了,有你在,没朕的吩咐,他怎么敢进来。”
男人说了句大实话。
余莺儿听出皇上不准备追究的态度,心里一定,她还怕自己弄巧成拙了呢。
自昨夜事出之后,父女俩还没坐到一起好好说过话,但在余莺儿猜到亲爹此举意在苏培盛的时候,就想好了怎么配合。
为什么底下这些太监没一个得用的?
是他们不用心,不想上进吗?
谁能越过苏培盛在皇上面前露脸?
就算小厦子是苏培盛的徒弟,没有苏培盛的吩咐,小厦子等闲也是不会在皇上身边露脸的。
苏培盛不缺他这一个徒弟,却离不开皇上身边这个太监总管的位置,苏培盛只有在皇上身边时才是苏公公。
想要守住自己的位置无可厚非,不管皇上能不能理解苏培盛这种做法,他都不会想要看到自己身边的宫人里只能听到一个声音。
以前皇上没注意,只是他刚登基不过一年有余,前朝后宫这么多事都等着他理清,等他空下来了,就轮到身边这些奴才了。
他们父女现在不过是帮着一切都提前了而已。
余莺儿嘟着嘴,娇滴滴道:“皇上~”
皇上扯了扯嘴角,拍了下她的手背,“少做怪。”
随后视线越过书案落在小厦子的脸上,敲打道:“在朕身边当差,这些事都还有学的机会,但衷心,从来都只有一次。”
小厦子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
皇上挥挥手,“出去吧。”
小厦子出去的时候懂事的带上门,在门关上的刹那,皇上拉着余莺儿的手腕用力,余莺儿原地转了个圈,跌坐在皇上的怀里。
皇上:“心里还记恨着小厦子?”
余莺儿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皇上,“您竟然还记得嫔妾之前那事?”
顿了顿,“是嫔妾欺负人在先哎,怎么还能记恨他呢?在皇上心里,嫔妾成什么人了?”
余莺儿嘟着嘴,看着皇上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吁了一声,“好了好了,嫔妾就是有点不自在,真的就一点。
小厦子这人聪明,什么时候瞧见嫔妾都客客气气的,这也就行了,又不是我的人,难道嫔妾还指望他和小福子似的给嫔妾打听消息啊?”
“今日之事可不是我故意找茬,您评评理,哪句话嫔妾说错了?”
“就是没伺候好皇上,我不高兴,难道还不能说了?”
余莺儿说话一着急称呼就错,皇上从一开始的不习惯这会儿也能不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了。
搂着人在怀里掂了掂,皇上被余莺儿逗笑,“你说说,朕不过说了一句话,你说了多少?嗯?”
“哎呀!”余莺儿不好意思的低低的叫了一声,把手塞进皇上的手心里,撒娇道:“给皇上研墨,嫔妾的手腕好疼,您要帮嫔妾揉揉才行。”
小姑娘的手不大,以前还微微粗糙的手这两个月养的又白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