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仁坐在那里，直接来了一句。
大家都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是于先生说跟他没关系。我们就得继续查。
“有白夜盯着呢。再想想其他方面。”
这个事，王大人倒是没着急。如果真的是于先生干的。他自己就会露出马脚。
“问问秦苗，他们是否都讨厌关山。”
我说完后，王大人点了点头。小厮出去将秦苗给带了过来。
秦苗再次进入这里，就没了第一次的紧张。
坐在椅子上，放松了很多。
“你们平时讨厌关山吗？”
秦苗坐在那里，一听王大人的问话点了点头。
“讨厌。他平时在课堂上就总是动。晚上也是老起夜。于先生因为这件事说过他很多次了。还吓唬他，如果再不改就让他回家。”
我去，原来于先生说的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关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他有什么病吗？”
我想到这里就问了出来。
秦苗摇了摇头。
“没听他说过。”
没病？难道关山就是这样调皮的孩子？
“他平时跟谁打架吗？或者说谁跟他有仇吗？”
这样的孩子，学生都讨厌。先生也不喜。
估计在书院过的也并不好。
“他总和人打架。我们都习惯了。至于仇人，我说不好。大家都讨厌他。”
秦苗说完，我们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将跟关山打过架的孩子给问了出来。
小厮在旁边都记录了下来。
问完后，小厮将秦苗给送回了房间。
“这回我们就从这些学生下手吧。”
刚才还毫无头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