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想要一探究竟。
十几个人的队伍如滚雪球般迅速膨胀,很快就变成了几百人,宛如一条长长的蛇,蜿蜒着出城而去。
且说无名道观的观主,自从昨日干休育来修剪道主树的枝条时,他就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操纵着一切。当时,他还以为是与道主树有关,于是将干休育控制起来盘问了一番,却未发现任何端倪,只好放他离去。
自从干休育走后,他便潜心修炼,试图领悟那影响的根源,只可惜他那一瞬间的灵感如同流星般转瞬即逝,又怎能知晓更具体的内容呢?
一个白昼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没有任何不祥之事发生,他这才如释重负。
夜幕降临,他躺在床榻之上,心中再次泛起这件事的涟漪,左思右想,也不明就里那瞬间的危机究竟源于何处,但他能够推断出来,不是人就是事。倘若问题出在自己身上,那么无论如何都要去直面,而若是针对某件事,那么他的人倘若离开此地,或许就能暂且避开,待日后再从长计议。
想通这一点,他便蹑手蹑脚地悄悄离开道观,乔装打扮一番,来到山下的一户农家借宿一宿。
一夜酣眠,直至清晨醒来,他极目远眺道观,并未察觉任何异样。
正当他以为这只是自己杞人忧天的结果时,蓦然听闻有早起的农户说有一群人朝山上奔去了。
他觉得这也稀松平常,有时贵族或者富豪举办个什么聚会,人数也不下几百上千之众。
“听说他们是去无名道观抓人的。”,那个农人说道。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让观主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自己的危机预感源自于此,显然他们此番前去抓人并非易事,自己不在道观之中反倒成了幸事。
于是他就混迹于农人之中,遥望着下山的路口。
几盏茶的工夫转瞬即逝,就在农人们都意欲散去之际,几个道士被押解着走下山来。
从随行之人的口中,他也洞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前因自不必说,无非就是钱多多告状那一节,后果便是捕头带人登上道观,由于观主不在,道士们不敢有丝毫反抗,只得乖乖地被几个衙役带下山来,只留下两个道士陪着另外几个衙役在道观中寻觅实证,也就是那被掳走的女子。
观主目睹这一幕,还有那在后面哭泣着、多次企图殴打道士的苦主,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头皮阵阵发麻。
自从他和徒弟们进驻道观以来,所做之事,他自然心知肚明,然而,掳掠女人之事,绝对子虚乌有。
凭空多出的苦主,令他心生疑窦,仿佛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他乔装成好奇的百姓,缓缓靠近苦主,侧耳倾听他们倾诉整个过程。
须臾之间,他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得清清楚楚,人是昨日中午时分失踪的,几乎与自己察觉危机的时刻不谋而合,这无疑说明自己的感应与此事息息相关。
然而,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那些夜游神会信口胡诌,说是无名道观的道士掳人,或许自己应该去找那人问个明白。
他未曾料到的是,此时此刻,要想找到那个夜游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