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提醒众人:
“你们送来的最后那具尸体已经完全白骨化,解剖起来会简单一些,但这也同时意味着可能得不到太多详细的信息,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西奥多问他:
“2号死者跟3三号死者是被勒死的吗?”
他指指自己的胳膊:“用胳膊。”
教授先是疑惑,很快明白过来2号死者跟3号死者分别代表的是谁。
他回想了一下,谨慎地回答:
“现在还没法确定。”
“不过从痕迹来看,跟1号死者的痕迹很像。”
西奥多比划了一下:
“优先对尸体颈部进行解剖,找到死亡原因跟死亡时间,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如果死者都是被勒死的,即便尸体白骨化,也并不妨碍解剖结果。”
教授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然后将解剖笔记塞进抽屉里,询问几人是否还有其他事。
他忙活了一晚上,才刚睡不到两个小时就被拽了起来,现在他准备再回去睡一觉,下午再起来工作。
那时候正好第三具尸体也差不多被清理出来了。
西奥多三人离开第三分局,前往码头。
路上,比利·霍克跟伯尼又讨论起保龄球联赛来。
这俩人一个刚学会打保龄球,一个根本没怎么碰过保龄球,可能连规则都不懂,却并不妨碍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
他们甚至已经开始制定战术了。
伯尼当过费尔顿西区分局橄榄球队的教练,很清楚战术在体育运动中的重要性。
比利·霍克来自军队,对战术也尤为看重。
两人讨论得津津有味。
伯尼还问西奥多:
“实验室弄出来的那个数据模型,你能搞一个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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