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废料间的登记记录形同虚设,是否登记全凭自觉。
登记记录根本无法提供其本应提供的过滤与筛选作用。
尽管如此,伯尼还是提出希望造船厂能提供这份登记记录。
这一要求引发了工会代表、工会律师、造船厂律师以及行政主管的集体反对。
行政主管表现得很为难。
他一脸真诚地表示,并非要为难西奥多他们,而是伯尼索要的登记记录实际上属于机密信息。
泄露它们,等同于泄露政府机密。
尤其是在造船厂赶工海军订单这种敏感时期,他敢做主把登记记录交出来,海军跟造船厂就敢追究他的责任。
不光是废料间的登记记录,其他任何纸质文件都是同样的道理。
他希望西奥多他们能获取正式授权后再行调阅。
西奥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他:
“主管先生,你认识查尔斯·安布罗斯·多尔蒂吗?”
行政主管不明所以,想了想,摇摇头:
“抱歉,我不记得认识的人中有个叫查尔斯·安布罗斯·多尔蒂的,他是?”
西奥多准备为他答疑解惑,被伯尼打断了。
伯尼一本正经地把话题拉回案情。
他掏出两个纸袋,推向对面。
会议室里立刻弥散开淡淡的复合臭气,熏得众人纷纷皱起眉头。
行政主管顾不上纠结查尔斯·安布罗斯·多尔蒂是谁了,他皱紧眉头,看向伯尼的目光中充满了疑问。
伯尼打开纸袋,将里面的绳结跟一块防水油布倒在桌上:
“这条麻绳是马尼拉麻绳,S捻,用焦油浸泡过。”
“这块布是涂蜡棉帆布,能防水。”
“这是你们工厂采购的物资吗?”
年轻工人想要说些什么,又想起之前的教训,看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