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人不解地看向温纳。
「早上刚拿到的。」温纳指指伯尼「尸体还在现场,你们跟法医一起去。」
他叮嘱道「不用公开调查,悄悄地进行。」
他摆摆手「快去吧。」
西奥多跟伯尼一头雾水地出来,开车跟在运尸车后面。
路上伯尼悄悄跟西奥多分享自己的猜测「这是boss的反击,他要跟碧池生的卡霍尔比比,一定是这样。」
西奥多觉得温纳应该不是拿凶案当儿戏的人,可事涉权力之争,他也拿不准。
案发地在玫瑰街隔壁,虽然只有一街之隔,境况却是天壤之别。
玫瑰街建筑老旧,但其商业繁华程度在整个费尔顿也能排名前列,市中心的多个商业街区都要逊色于玫瑰街。
然而仅仅一街之隔,这里却是一副贫民窟景象。
死者所在公寓是由早期的工人宿舍改建而成,走廊狭窄,仅容两人通过,房间更狭窄,只比玫瑰街的旅馆多一间卫生间的空间。
西奥多跟伯尼来到死者房间跟前,房门紧闭着,两个巡警在门口抽菸。
两人出示警徽后获得通行,其中一名巡警说这话,摸出钥匙丢给伯尼,转身跟搭档往楼梯走去。
西奥多皱着眉看着两个巡警的背影。伯尼呵呵冷笑两声,拧开房门。
法医们在门口穿戴整齐,踏入房间,西奥多跟伯尼则跟在身后。本就不宽敞的房间一下进来六个人,立刻变得拥挤起来。
房间真的很逼仄,大部分空间都让给了一张双人床,床对面是个不大的梳妆台,梳妆台前放着两张椅子,这就是全部家具了。
死者是一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女性,浓妆艳抹,躺在地上,身下是一滩血,她头顶的墙上有一块血迹,像是炸开的石榴籽。
床上地上有不少助兴玩具,垃圾桶里装有不少垃圾。
四个法医都是萨缪尔训练出来的,基本素养还是有一些的,他们两两一组,一个进行简单尸表检查,一个记录检查结果。
记录完毕后把裹尸袋铺在一旁,一组往裹尸袋里抬尸体,另一组开始挑挑拣拣地往纸袋里装证物并顺便给房间拍照。
到了这一步他们的表现就不太专业了,在西奥多看来,他们拿了很多无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