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大概就相当于费尔顿人相约一起去打猎一样。
如果周末不知道该带家人或朋友做什麽,选保龄球总不会出错。
伯尼是很乐于参与社交的,欣然答应。
西奥多看了他一眼,很怀疑他能抽出时间来。
见爱德华看向自己,西奥多犹豫了一下,也点了点头。
他想到了罗纳德在退伍军人管理局的熟人,想着把爱德华也发展成自己的熟人。
爱德华又看向托马斯,犹豫了一下,只是拍拍他的肩膀。
托马斯扯出个僵硬的笑容。
他现在只想回家,看看下水管道到底修没修好。
这俩人离开后,西奥多又提审了乘务员。
乘务员做「兼职」多年,运过多少违禁品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他早就设想过无数次被抓后的应对方式,也早就谘询过被抓的下场。
退休金及相关福利是不用想了,当然,他也不指望这个。
带货这麽多年,赚的钱并不比退休金少。
乘务员只希望刑期能尽可能地短点儿,最好不用进监狱。
因此,面对审讯他态度良好,配合积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起来好像比西奥多与伯尼还更希望早点儿抓到诈骗犯。
审讯开始后,根本不需要西奥多或者伯尼提问,他自已就主动交代起来:
「星期三晚上九点,最迟应该没超过十点,我在家里接到的电话。」
西奥多问他:「是长途电话吗?」
乘务员认真想了想,点点头:「是从D.C打过去的。」
他家并不在D.C,D.C主叫对他而言就是长途通话。
他继续回忆着:
「他让我星期五这天,帮他从D.C运包裹到匹兹堡。」
「我问他运几个。」
「他说数目不定,从D.C上车的所有不记名绿色包裹都算他的。」
「他还额外提了要求,让我把包裹从匹兹堡带回D.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