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多停顿了一下,给比利·霍克跟伯尼充足的时间反应。
奥马利警探迟疑片刻,提出另一种可能:
他认为偷车贼可能弃车后后悔了,又害怕被警方抓到,所以才打电话报警。
西奥多摇了摇头:
「如果偷车贼感到内疚,他应该直接把车开回去还给失主。」
「如果偷车贼害怕比警方抓到,就更不应该给警方打电话。或者至少在报警前返回弃车地点,把上面的垃圾清理乾净,避免给警方留下更多的线索。」
「从弃车地点到乔治华盛顿大学距离不远,而且报警电话是在当天下午才拨打的。他有足够的时间思考清楚。」
「报警这一行为绝对不是偷车贼的一时冲动。」
比利·霍克已经记完了笔记,好奇地问西奥多:
「你是在让我们调查这通报警电话时,就怀疑报警人就是偷车贼了吗?」
西奥多点点头:
「致电警方,寄信给警方,或者公开在报纸等媒体上公布消息,这是表演型人格特徵罪犯最常用的手段。」
他做出总结:
「他一定会继续作案,并且作案手段会迅速升级。」
「如果执法机构无法给出令他满意的反应,他很快就会失控。」
奥马利警探沉默不语。
他感觉西奥多得出的结论很荒诞,很可笑。
他有一种小题大做的感觉,就好像最近总认为苏联人会打过来的那群人一样。
但西奥多给出的解释他却找不到问题。
那些分析除开听不懂的部分以外,比如表演型什麽什麽的,剩馀的部分听起来似乎也很有道理。
这让奥马利警探有些动摇。
可一想到一个偷车贼竟然摇身一变,变成敢于向警方发起挑衅的罪犯,他还是感觉不真实。
西奥多找来地图,把两次偷车跟弃车的地点分别标注出来。
警车跟私家车比偷的地点相距甚远,除了都在D.C东北区以外,似乎没什麽关联。
倒是弃车地点,都在安那卡斯蒂亚河边,虽然两者距离有近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