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许宥利这样一说,一桌子人都来了兴致,放下手里的碗筷,笑嘻嘻地望着他。
“倒也不难,就是要找个会弹奏的或者会唱歌的。”
许宥利见众人都望着自己,便卖了个关子。
“五哥会弹琴,歌也唱得好。”
许楉桐迫不及待道。
“不是,楉桐,我唱不来日本歌曲啊…”
许宥崇有些为难道。
“会唱歌就行,不分是哪里的歌…老五,就你来伴唱吧。”
许宥利笑道。
“去取个空盒子来。”
许宥利对着身旁的家仆吩咐道。
“参加玩的人要跟着歌曲节奏轮流拍手,可以拍一下盒子,也可以将盒子拿走,到下一次出手的时候就要将盒子放回原处,倘若盒子已经被拿走,其他人就要握拳敲击桌面,敲到盒子或者只是拍了桌子,那都算输…”
“胡闹!”
“啪”
的一声,许昌贤重重将筷子放到了桌子上。
一桌子大大小小不知他因了何故动怒,都怔怔地望着他。
“好端端的,你这是怎么啦?”
柳悦琴开了口。
“我怎么了?你倒是问问他!”
许昌贤斜眼瞧着许宥利道。
“父亲,这不过是日本的一个酒桌游戏而已,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许宥利敛了笑容。
“酒桌游戏?你当我不知道吗?这是日本艺伎待客人时候的手段,你竟然要在家里玩这种游戏,还要宥崇给你们伴曲!”
许昌贤提高了声音。
“父亲,这是艺伎的游戏不差,可这个在日本很流行,朋友们聚会时都以此为乐…”
许宥利解释道。
“聚会时以此为乐?你聚的什么会,会的什么友?”
许昌贤沉声道。
“我送你去东洋,是为你可以学习东洋缘何先进我中华,学其精华以用之,日后可报效国家。
你倒好,终日沉溺于声色,这辈子能有什么出息!”
“昌贤!
不过是个游戏而已,至于这样说他吗?你不问缘由,怎么就晓得他沉溺于声色,又怎么晓得他没学到本事?”
柳悦琴疾声为儿子申辩道。
“我当年随使团往东洋考察时就见识过那些艺伎,不外乎以色、艺来取悦于人,与那些青楼女子有何分别?他既知艺伎的游戏,我便算不得冤枉了他。”
许昌贤冷哼一声道。
“你见识得,我儿子就见识不得?老四才刚回来,本是欢欢喜喜的团圆饭,你非要小题大做,究竟是因为他去喝了花酒,还是因为要老五屈尊来做伴曲?怎么,你难不成是因为想到了他那会唱会跳的娘了?”
柳悦琴不依不饶。
许宥崇读书勤奋又懂事明理,自从搬回北京,许昌贤渐渐发现了他的长处,开始另眼相待。
许宥豪、许楉栴及许宥崇兄妹三人因非柳悦琴亲出,原本就不得她喜爱,如今更是因为许昌贤对许宥崇的赏识而不受她待见。
许昌贤往日里忙于公务,家里的事鲜少过问,即便有所察觉,也因为柳悦琴是自己发妻,加上未曾发现她有什么过格的言行,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去。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