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心了。”
“楉桐性子就是直了些,却也有她的长处,姐夫您无需多虑。
宥利与宥崇当真都是年少有为,有他们护着楉桐,我们这些长辈怎么能不安心?”
黄廷承道。
“老四现在翅膀硬了,他做的事,我且不予置评,只说老五,这些日子我瞧着整天与鸿煊一道往外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许昌贤道。
“宥利能干的很!
最近他与鸿烨往来较多,说是两人有些生意上的事情在合作…”
黄廷承笑了笑,“别看鸿煊也是快做父亲的人了,可还是童心未泯,我估计他是拉了宥崇陪着去逛大上海了。”
“哦?老四与鸿烨有生意上的往来?是什么样的生意?”
许昌贤问道。
“具体是哪方面的,我也没有去过问,只晓得与日本方面有联系…”
黄廷承见他蹙了眉,忙又道:“姐夫,孩子们都大了,他们做事情应该有分寸的,您就放心吧。”
许昌贤摇了摇头:“老四当这个商务参赞,也不晓得东洋人是因为我的缘故,还是真的看上了他的能力…我这些年掌管经济,对那些西方国家也算有所了解,可唯独对这东洋,却始终摸不清他们的真正意图。”
“廷承,你回去同鸿烨讲一声,要他与东洋人打交道的时候,多留一份心。”
“姐夫您是经济界的泰山北斗,您讲的话自然有您的道理…我记下了,回去一定告诫鸿烨。”
黄廷承道。
“诶,不是告诫,只是提醒…孩子们再大,办事情还是要我们帮着掌舵不是?”
许昌贤道。
书房紧邻偏厅,两人正说话间,看见许宥崇与黄鸿煊正往书房走去。
“老五…”
许昌贤喊了一声。
听到喊声,许宥崇与黄鸿煊停了脚步,转头往偏厅里一看,见是两位父亲,忙掉头走了过去。
“父亲…姨丈…”
许宥崇与黄鸿煊异口同声道。
“这几天也不见你们两个着家,都在忙什么?”
许昌贤正色道。
黄鸿煊这次来上海,才得知许宥崇加入了一个革命社团,他本就是有志青年,又加上心里好奇,便央着许宥崇带上自己一起去听那个组织的演讲。
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与龚家瑶知情,自然是不能告诉两位父亲的。
“父亲,姨丈,我们就是出去逛逛…”
许宥崇低下了头。
“出去逛也要分个时间,这些天是楉桐新婚的日子,你们应该留在家里帮忙才是。”
许昌贤道。
“父亲…”
许宥崇正要开口解释,便被黄鸿煊拉住了。
“姨丈,是我不好,非要拉着宥崇表哥陪着我一道出去的。”
“你尽胡闹!
你们两个是楉桐的兄长,就该多为她出份力!”
黄廷承道。
“父亲,我记下了…”
黄鸿煊很是乖巧。
“记下了就要做到!”
黄廷承瞪了他一眼。
“我刚看着你们两个急匆匆地往书房去,是有什么事吗?”
许昌贤问道。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