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试非同小可,万万大意不得。
我瞧着…这几日族学外头,
总有些生面孔晃荡…
怕是有人见不得你好,
想在这节骨眼上使坏!”
他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老一辈的警惕。
说着,他朝墙角努了努嘴。
那里,两个穿着短打的苏家后生立刻站直了身体
——这是七叔公从族里挑出来“保护”苏惟瑾的。
“七叔公,不必如此…”
苏惟瑾心下感动,却觉得有些兴师动众。
“什么不必!”
七叔公眼睛一瞪,
枣木棍顿得地面咚咚响。
“小心驶得万年船!…
出门必须让他俩跟着!
直到你安安稳稳考完出来!”
苏惟瑾回到厢房,
却发现苏婉不知何时来了,
正安静地坐在他的书桌旁,
小手小心翼翼地抚平他写废的稿纸边缘。
见他进来,她立刻站起身,
小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
却又努力挤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哥哥,”
她声音轻轻柔柔的,
像怕惊扰了他的思绪。
“七叔公说的…我都听见了。
你别怕,哥哥最厉害了,
一定能考好的。”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
用红绳系着的平安符,
塞到苏惟瑾手里。
“这是…这是我前两天去观音庙求的,
给哥哥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