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同他孩子一般,而那只左眼也是他保护不周,被人活生生地挖去。
那时他还没如今的武功,被敌人碾压着打。
徐长泽冷意的眉梢,收敛了几分。
他抬眸看向水云,面对此情此景她仍波澜不惊,气定神闲。
水云用了一块浸透麻药的纱布,敷在承桑风左眼上。
等待几分钟,等麻药起作用。
承桑风有些不自然地转动右眼,眼珠一会地往上看看,又往左看看,像个不安又因为规矩而乖巧的小孩。
顿时,他发现他的眼珠无法转动,手指也无法动弹,口也不能言。
这个人仿佛被点穴定了身。
水云不会相信他们口头上承诺的平稳安静不制造麻烦,所以还是自己用点东西比较靠谱。
弄眼睛是比较精细的活,容不得他人一丝一毫的不配合,毕竟她不想因为可控的事发生意外又再做一颗眼球。
如此被药倒的承桑风,真像个乖巧懂事的小孩,躺在那里,微微睁着右眼。
见药效起了,水云迅速拿走纱布,把一张孔巾放在承桑风面上。
盖住了他整个面容,只留下左眼的孔洞能看见。
水云轻轻地在他左眼眶旁边划了一个口子,拿着一块纱布迅速吸掉过多的血液。
又极快地拿着眼球就着温滑的少许血液挤入眼眶里。
接下来,就是水云制造的神经生长药。
将它滴入已经安装好的眼睛里,它会根据血液的牵连生长出相符合的神经线。
有了神经连接,眼球将是真正的眼睛。
而水云等药液吸收掉,缝合好旁边她划出的伤口就可以了。
看着承桑风眼边的伤疤,水云又加了祛疤药浸入纱布。
这纱布将敷在承桑风左眼一夜。
而做完这些不到十五分钟的事。
撤完所有东西,水云将它们收入储物镯内。
再给那已经敷上纱布的地方,又加上三层颜色由浅到深的药纱布。
刚弄好承桑风身体就脱离桎梏,他猛地抓住水云刚离开的手。
咻!
衣袂的破空声。
水云的手腕上骤时被两个男人抓住。
一只手型修长较宽,肤色冷白,另一只骨骼明显,肤色森白,紧抓着那对于他们而言过于纤细的手腕。
“放手。”冰冷且凛冽的气息铺满整个屋子,徐长泽低沉着嗓音对承桑风说道。
木管家至今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极快地来自家公子旁边,待机而动。
承桑风一时没有放,他问:“你对我用了药。”
用了让我无法动弹的药。
这是对水云疑问。
“嗯”水云不否认:“这重要吗?”
眼睛才是你的目的,用药是她的自由。
沉默一会。
“抱歉,在下冒昧了。”承桑风收回了手,他回过神来了,听出她话中意思。
的确,眼睛才是重要的,只是,那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十分不好,让他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