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烦你了。”
“不烦的不烦的。”李不言收回了小爪子。
接下来的日子,李不言很安分的,在人才济济的办公室里,她眼见着学姐的肚子越来越大,却还在坚持着手上的工作,不松懈半分。
九点钟的日光,透过窗户,照映在凌玉琦裹着衣服越来越圆润的肚子上。
在隔临的办公桌上,李不言见到这一幕有些失神,顿时,她的思绪飘到了之前回家见阿公的时候。
一大把橙黄的南瓜花被李不言单手抱着,她踏进老房子里寻阿公。
一进去就看见阿公透过老房子天窗敞亮的光,背手凝望着墙壁上的挂画。
一幅是伟大领袖毛主席。
一幅是开国十大元帅。
一幅是周总理。
一幅是详细的世界地图。
这些挂画在隔壁的新房子里也有,只是没老房子里的陈旧古老。
此时,时间静谧庄严,李不言放轻呼吸陪同阿公看着挂画。
直到阿公发现了李不言的到来,李不言才出声问道:“阿公,牺牲是什么?”
学姐的老公,牺牲了。
她肚子里的宝宝,是遗腹子。
阿公侧头认真地看了一眼孙女,他有些惊讶,这孩子今天怎么问这个问题。
阿公走了两步,拍了拍老房子的顶梁柱子,道:“牺牲,是一根一根撑起家的柱子,这柱子是身躯和钢铁的意志,国就是家。”
这与李不言在课本上学到的牺牲这个词的苍白解释不同。
景象外,望着这一幕的李不言眉头微皱,果不其然,下一息,景象突然转变。
“你一个小姑娘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害怕!”
李不言被凌玉琦奋力拉住一只手,整个身体悬挂在高楼外,并且她的双腿被一个男人死死的抱住下坠,男人还在怒吼逼问。
凌玉琦拉的不是一个的重量,是两个人。
李不言懒得理男人,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滚烫的鲜血滴在她的脸上,是学姐的血。
凌玉琦的手已经被磨出了血肉,整个身子已经被拉扯往外一大半,如果她再不放手,掉下去可不止两个人。
“学姐放手!我李不言不怕死!”李不言冲上喊道。
凌玉琦脖子下方一道被刀割的伤口在缓缓流淌鲜血,可想而知,如果刀口再深一点点,鲜血就会喷涌而出。
她未到预产期的肚子现在在剧烈的疼痛,喘着粗气道:“我不放,不放,等警卫员来等警卫员来……”
泪水和汗水模糊了她的一些视线,只能拼了命拉着李不言。
李不言不敢用身体甩动双脚上的男人,她一动,几乎会将学姐扯出来。
听到李不言说不怕死的话,男人明显着急了,他怒问:“李不言,你是核武新柱!你死了不可惜吗!你还有大好前程!让她把我们拉上去!拉上去!”
“你个盗取技术的叛国贼!你搞错了,核武新柱不是我一个人,是一群人是一代人!你拖着我死还不够!你还想拖着学姐死!做梦!”
此时李不言的双眸里没了往日嘻嘻笑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