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见马晓光的样子，知道他是认真的，绝没有说笑的意思，也不再纠结行动过程。
二人转移了话题，从跟踪追击转变为道士斗法……
对于道家的修行，马长官和胖子还是很尊重的，上次金陵挫败徐冠九的阴谋，洞玄观的道爷们可出力不少。
就是现在这“张真人”的身份还有赖于上次内务部典礼司的童股长的帮忙背书呢……
“咱们拼道术是拼不过正经道士的，所以这回一定要靠科学……”
马晓光语重心长地给胖子定下了斗法的调子。
“科学和道法有区别？不都是糊弄人的玩意儿？”
胖子半信半疑地问道。
他是知道马长官的尿性的，有用的就是科学，没用的就是迷信。
至于这法子保不保真，马长官是不关心的。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好多道爷也是科学家……”
“其实我有一招，可破万法！”
马晓光知道胖子这厮对这些问题兴趣缺缺，只能大而化之地解释一番，内心里却大有知心难寻之感。
和胖子凑在一起，嘀咕了大半天，总算是议定了“一招破万法”的总原则，马晓光方才放胖子离开。
胖子离开城隍庙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他的事情不少，还得赶着把下午商定清单上的物事给置办齐全了。
有些事情为了保持神秘感和其他需要，不能假手他人，“张真人”更不能出门，只能由胖子勉为其难地置办了。
去了一趟黑市出来，天已经黑尽了。
胖子现在没地方好去，想了想还是准备去虹口千爱里。
那地方出了租金的，空中多可惜。
而且白天的事情胖子始终有些不甘心，还是想找到那伙霓虹道士的落脚点。
胖子分析，这帮霓虹道士应该和马长官一样，不会住旅店。
对方的人数不少，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