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有那么重要,不会让他的心湖因此而有任何涟漪。
听闻着林听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带着无比宽慰的力量,驱尽了他心中所有的阴霾——他的身边有她,有柚子,有小唯一,就有了全世界。
“嘶……”
“怎么啦?”
“小唯一踢我,嘶……”
周自衡不由弯腰,抚着林听肚子鼓包的地方,道,“小唯一,你可不许在里面调皮,妈妈很辛苦的,乖一点,不然爸爸打你屁屁。”
“你别吓着小唯一。”
“不会的,小唯一知道我是爸爸。”
……
两日后,江遇的父母给江遇安排了一场葬礼。
追悼会办得极其简单。
江家向来信佛教,江遇爷爷奶奶过世的时候,追悼会的场地定在寺庙,但是在寺庙办一场追悼会最少得向寺庙捐赠五十万的香油钱,还不包括场地布置、僧人诵经、司仪、安保团队和摄影及其余的棺木,接送亲友的交通住宿费。
当时江遇爷爷奶奶去世,光是向寺庙捐赠的钱,就高达三千万。
如果给江遇的追悼会定在寺庙,捐赠的香油钱肯定不能少于这个数。
为了省下这笔钱,江遇父母商量后,追悼会就定在了一个小的殡仪馆。
现场布置也是极其简单,就连鲜花挽联也是少之又少。
江书臣和夏静姝一身黑衣,带着小嘉树出现在追悼会上时,见到这般寒酸的追悼会,真是替江遇不值。
夏静姝小声抱怨了一句,“老公,你四叔四婶真不是个东西,自己的儿子死了,办场追悼会如此寒酸。江遇活着的时候,就只把他当赚钱的机器,死了还舍不得把葬礼办风光一些。听说他们给江遇立衣冠冢的地方,是普通人家的墓地,一块墓地才三万块钱,连请风水大师看风水的钱也省了。这江遇真是可怜,有这样一对父母。”
江书臣心里替江遇难过,见江遇母亲一身黑衣,故作憔悴,故挤眼泪的模样,更是心里窝着火。
他走上前,把江遇的父亲请到一边,压低了声音,沉沉道,“四叔,江遇的追悼会怎么办得如此寒酸?你们在我面前哭穷,说是没钱,我不是给了你们五千万。这钱是给江遇办葬礼的,你怎么一分也不舍得花?”
今天这场葬礼,看起来最多不过花了不到十万。
江书臣气得胸口钝痛,“四叔,我说我来安排葬礼,我来请高僧为阿遇超度,你们非不让。拿了钱,也一分不愿多花,你们把江遇当作什么了?”
江父阴沉着脸色,“人都死了,花再多钱都没有意义。”
“四叔,那是你儿子,亲儿子。他活着的时候,你们不理解他,经常对他冷暴力,把他当赚钱的机器,死了还不能好好安葬吗?”
“那你要我们怎么办,人都死了。他死之前拿着两千个亿,花在一个根本不值得的女人身上,丝毫不顾我们老两口的死活。难道我和你四婶就不活了吗?”
“那些钱也是江遇自己挣的。江年林江医药濒临倒闭,是我和阿遇把林江医药救活的。”
林江医药,江遇负责医药研发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