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凉,发现是真尿床了。
我当时灵机一动,赶紧污蔑是儿子尿的,把他叫起来咔咔一顿打……”
“呜呜呜我对不起我儿子!对不起我兄弟!
我把他家两床棉被都弄脏了,让他们盖了一冬天的尿骚被窝。”
萧岚嗑瓜子的动作一顿,瓜子卡在门牙里。
“就这?”
“真有你的……”
萧岚看着自己手中还有大半的瓜子,不死心接着问:
“你就没点别的错事需要忏悔了?”
“有,还有,呜呜呜我可真该死啊!”
萧岚激动得将手中的瓜子全递给老头,自己又抓了一把。
“别急,别急,慢慢说。”
“我第一次进城的时候,被大城市的繁华迷了眼,一不小心做了糊涂事。”
这次萧岚没有再乱想了,他知道这老头说话喜欢大喘气。
很是镇定地继续嗑瓜子:“什麽糊涂事?”
“我没见过城里的花圈,不知道城里死人不是请戏班子,而是送花。”
“我见那麽多花扔掉了怪可惜,就把花圈捡回家里,准备送给老婆当惊喜。”
“结果老婆一下班,看到这些东西破口大骂。说谁这麽缺德,丧良心,搞这种恶作剧。”
“我感觉情况不对,赶紧脱了鞋子抽儿子,质问他为什麽要把这些东西带回家……”
萧岚:“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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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的儿子,是他上辈子的小仇人吧。
有他这麽个活爹,真是遭老罪咯。
没想到,这老头还没忏悔完,亏心事那是一件接着一件。
“还有,我有次过年回乡下,看别的小孩子玩摔炮,看得手痒。”
“我也想玩,就是年纪大了不好意思,只能一个人偷偷玩。”
“我学着那些小孩,把鞭炮扔到茅坑里。那里是旱厕,通风好,不会酿成爆炸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