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叹息声响,却见自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道熟悉的人影。
“马兄!
怎么会这样?”
陶相公瞧着完整无缺的马相公,不由得面色一变:“是你!
是你害了我与师傅?为什么?我平日里待你不薄。”
“谁叫你陶家家产太过于丰盛,偏偏却底蕴浅薄,上面有人看中了你陶家产业,唉……你还是从实招了吧,哪位大人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不论如何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马相公无奈的道。
“马东模,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账,亏得我还将你当成我的朋友,想不到你竟然害我!”
陶相公此时怒极而笑,破口大骂:“狗贼,所有祸事,皆因我一二而起,你放了我师父!
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放了我师父,他是无辜的。”
“他是无辜的?”
马东模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间面色怪异,眸子里露出一抹古怪:“陶兄,你太天真了!
须知,令师可是在吞并你家中产业的事情上,费了不少心思。
令师便是那位大人物的一位朋友,几年前为了吞并你陶家,特意来到你身边。”
“什么!
!
!”
陶相公闻言顿时骇然失色:“怎么会这样?”
此时陶相公一阵天旋地转,身躯一软竟然跪倒在地,随即回过神来,猛然叩首:“求你们了!
求你们了!
那文书我写!
我写!
只是求你们放过招娣与英儿!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只要你们放过他们母子,这契约我写了!
我写了!”
“哦?”
马东模面色古怪,上下打量陶相公一眼,然后才道:“也罢,我便答应你,绝不伤害招娣与英儿一根汗毛,若违誓言死无葬身之地。
你且写文书吧!
写好了文书,我便亲自送你上路!
绝不会有叫你有任何折磨。”
纸笔再次端到陶相公身前,只见陶相公颤抖身躯,双目通红的看着马东模与铁彪等一众悍匪,然后猛然挥笔,一蹴而就。
不过片刻,文书写好,那小喽啰端着托盘,来到了马东模身前。
马东模小心翼翼的端起文书,吹了吹上面的墨迹:“不错!
不错!
半点不错!
陶兄啊,你莫要怪我,谁叫你陶家财产太过于丰厚。
遍数翼洲城,你陶家钱财可称得上是前五,却偏偏根基浅薄,岂不是如婴儿持着黄金招摇过市?”
“马兄!
我在最后叫你一声马兄!
求你遵守诺言,放过英儿与招娣吧!
他们是无辜的!”
陶相公低头哭诉。
“放过他们?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马东模一愣。
“你……你这卑鄙小人,你莫非要反悔不成?”
陶相公呲目欲裂。
“呵呵,陶兄错了,那招娣与英儿,谁敢染指?”
马东模面色怪异的看着陶相公:“陶兄怕是还不知道,也罢……我便叫你做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