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赔礼道歉起来:“嘿嘿,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谨慎一点总归没有错的。得了得了,别计较那么多了,走走走,兄弟我做东,请你去好好喝上一顿酒。只要这家伙死透了就行。”言罢,那两人不再耽搁,转身并肩离去,徒留白岳孤零零一人被深埋在这冰冷漆黑的土坑之中。
白岳简直气得七窍生烟,胸膛里像是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怒火熊熊燃烧。他在心中咬牙切齿地暗暗诅咒着这两个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恶徒。“你们这两个挨千刀的混账东西,给老子等着瞧!一旦哪天让我逮到你们,非得把你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不可!”
然而,尽管怒发冲冠,此时此刻的他却是束手无策,只能无可奈何地躺在这散发着潮气与腐臭气息的泥土坑里,默默地承受着来自身体和内心的双重煎熬与痛楚。
此时,距离惩罚解封还有一小时五十三分钟,白岳感到无比绝望,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他悲催地躺在那里,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沾满了泥巴,浑身脏兮兮的。更糟糕的是,他的四肢被紧紧捆绑着,头上还戴着一块黑色的布面罩,几乎无法呼吸。而腹部的那道深可见内脏的刀口更是让人不忍直视,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仍让人触目惊心。
白岳试图挣扎着动一动身子,可刚一用力,就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只好乖乖地保持不动。
就在此时,万籁俱寂之中,白岳那超乎常人的听觉忽然捕捉到了一丝异样——四周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四肢动物行走时发出的轻微声响。那声音起初很轻,但却越来越清晰,仿佛正有什么东西在悄然靠近。
没过多久,白岳便感觉到一股温热而湿润的触感从头顶传来。他心中一紧,意识到那竟然是一条热乎乎的舌头!这条舌头肆无忌惮地舔舐着他头上那块黑色的布料,让他不禁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突然,“汪汪汪”的狗叫声骤然响起,犹如一道惊雷划破夜空。这声狗叫异常响亮,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随着这第一声狗叫落下,远处立刻传来了几声呼应,此起彼伏,宛如一曲独特的交响乐。
白岳心头一惊,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妙。他努力想要挣脱束缚,可身体却像被千斤重担压住一般无法动弹分毫。无奈之下,他只能强忍着不适,费力地睁开双眼。
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之中,乍一睁眼,强烈的光线令他的视线变得极为模糊。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依稀能够辨认出眼前正站着一个身影。待视力稍稍恢复一些之后,白岳终于看清楚了:站在面前的竟是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半大小子!
这个小子身材瘦小,面容黝黑,一双大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而在他的身旁,则紧紧跟随着三只体型硕大的黑色猎犬。这些猎犬个个威风凛凛,毛发油亮,锋利的獠牙在月色下泛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当那个身形矫健、面容冷峻的小子发现坑底的白岳竟然尚存一丝微弱的气息时,他并未如常人所想那般匆忙地将其拉出深坑,而是出人意料地留下了一条毛色纯黑且眼神犀利的大狗守护在白岳身旁之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茂密山林间的幽径深处。
时间悄然流逝,没过太久,那小子便再度现身于这僻静之地。只见他手中紧紧握着五六株散发着奇异清香的草药,这些草药似乎是他历经艰辛才寻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