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勾勒出一抹充满不屑意味的笑容,冷冷地开口说道:“哼,真是没完没了啊!之前你们之所以能够侥幸得手,不过是趁我一时不察,未曾识破你们那些阴险狡诈的阴谋诡计罢了。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回来找麻烦,难不成你们当真以为老子是那种可以任凭他人随意欺凌的软柿子吗?是不是给你们脸了?”
这番话从白岳口中说出时,带着一种强大无比的自信和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就好像他正在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警告着对面的少女——今天无论如何,她都休想从这里讨到半点好处。
然而,面对白岳如此凌厉的言辞,少女却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她紧紧地皱起眉头,直视着白岳的眼睛,愤愤不平地回应道:“大家可都是土生土长的华夏儿女,彼此之间本应毫无冤仇可言。你为何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我们呢?先是暗中发射暗器伤人,紧接着又下了这般恶毒至极的毒药,致使我的同伴身受重伤。特别是那个叫幻鬼的家伙,虽然他平日里的确行为怪异,像个神出鬼没的刺客,但你也不该对他使用如此阴损的毒药啊!直到现在,他仍然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那模样简直就是惨不忍睹、痛不欲生,仿佛每一刻都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而且,我们想尽办法也无法解去这可怕的毒,难道你就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吗?”
白岳突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的喜悦所感染。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仍保持着那种不紧不慢的节奏说道:“哈哈哈哈!真是活该啊,谁叫他竟敢偷袭本大爷呢!不过嘛,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这家伙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虽说我的‘痛苦者’能给他带来强烈的肉体折磨,但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小命儿啦。只不过这种折磨确实够他受的,嘿嘿嘿!”
说完,白岳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继续道:“哼,难道以为自己长得怪里怪气的就能随意去招惹敌人了吗?这次非得让他好好长点记性不可!对了,你们这次执行的任务可千万别跟我撞上喽,如果真不巧撞车了,碰到我手里,那我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哦!毕竟这‘痛苦者’可是没有解药的,除非等上三四个小时,药效才会慢慢消退。要是他实在扛不住这份痛楚,那就干脆把他敲晕得了,省得在这里鬼哭狼嚎地烦人!”
凤纹少女那灵动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白岳老了许久,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她心中暗自思量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脚下突然猛地一用力,那黑色长枪便如离弦之箭般被她踢飞出去,借着这股力量,她施展出身法绝学,轻盈地离开了白岳的马车前方。那动作宛如飞燕掠水,优美而又迅速,瞬间便消失在了远方。
夜鸦在空中焦急地搜索着,它那双敏锐的眼睛几乎把周围的每一个角落都扫视了一遍,但却始终没能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它扑腾着翅膀,不断地变换着方向,试图跟上凤纹少女那如同鬼魅般的速度,但终究还是力不从心。随着时间的流逝,夜鸦不得不无奈地放弃,飞回了原处。就这样,白岳彻底失去了这些人的行踪,只能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
在一处山林深处,有一个极为隐蔽的洞穴隐藏其中。此刻,七个人正小心翼翼地躲在这里,他们紧张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被白岳发现。这个洞穴阴暗潮湿,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庇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