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信封,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置在面前那张略显破旧的酒桌上。他缓缓推到白岳跟前,轻声说道:“白兄弟,拿着这些,赶紧走吧。先离开此地避一避风头,过上些时日再回来不迟。这其中一个信封里装着的乃是你的全新身份信息,已经在六扇门的捕风捉影处备了案。而另一个,则是你作为捉刀人的身份证明。此外,我还特意为你寻得了一项关于杀人狂魔的任务悬赏。若是完成不了也不必心急,权当是给你一个离开此处的借口罢了。好了,事不宜迟,速速离去吧,我这边还需应对来自大理寺的诘问呢。”
白岳满心感激,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他拼命地点着头,仿佛要把这份恩情深深地刻进心里。那双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两个信封,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然后缓缓地将它们放入怀中,还轻轻地拍了拍胸口,似乎这样就能让这两份重要的东西永远留在身边。
紧接着,白岳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深吸一口气,勉强打起一些精神来,陪赵甲第一起去享用那顿简单的饭菜。饭桌上,尽管两人都没有说太多话,但他们的目光偶尔交汇在一起时,就像是心有灵犀般,无需言语便能读懂对方眼中蕴含的深意——那份默契和信任,犹如一道无形的纽带,紧紧地连接着两颗心。
待到用餐结束后,二人站起身来,面对面拱了拱手,算是道别。赵甲第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白岳渐渐远去的身影,直到那个身影变得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视野之中。这时,赵甲第才轻轻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地为这位好友祈祷起来:“愿上苍保佑,让我的挚友一路平安,事事顺遂,早日归来……”
第二天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天色还是灰蒙蒙一片的时候,白岳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翻身而起,迅速穿好衣服,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行囊。他动作麻利地整理着衣物和随身物品,不一会儿功夫,所有东西就被整齐地装进了包裹里。接着,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任何东西之后,这才放心地背起行囊走出房间。
下了楼,白岳径直来到客栈前台,办理退房手续。交还钥匙的时候,他还有些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这个曾经短暂歇脚的地方。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了情绪,转身朝着马车行走去。
一进入马车行,白岳立刻被眼前各种各样的马匹和车辆吸引住了目光。他在众多的驮马中间穿梭徘徊,认真观察每一匹马的外形、毛色以及精神状态。经过一番精挑细选,终于相中了一匹高大健壮、四肢有力的驮马。白岳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马背,感受着它结实的肌肉,满意地点了点头。
选好了驮马之后,白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些停放在一旁的马车上。这些马车造型各异,有的简约朴素,有的则装饰得华丽无比。白岳一边走一边看,最后在一辆装饰精美、品质上乘的马车前停下了脚步。这辆马车不仅外观漂亮,而且车辕和车轮看起来都十分坚固耐用。白岳二话不说,随手掏出的一张五十两的假银票,毫不犹豫地买下了这辆心仪已久的马车。
待到晨曦初现,大名府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之时,白岳稳稳地坐在马车上,手中缰绳一抖,驱使着马车沿着宽敞平坦的官道一路向南疾驰而去。车轮滚滚,扬起阵阵尘土,他此行的目的地正是繁华热闹的开封府。一路上,白岳时而轻挥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