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来这事没跑了,你是真不想留在家好好过年,想去里面蹲着。”
“你要不要先听听我怎么讲?”
“来吧,请开始你的狡辩,我洗耳恭听。”
“事情是这样,五环外,有一家条件不怎么好的儿童福利院,那有一百多个嗷嗷待哺的孤儿。这不快过年了嘛,咱在家吃香的喝辣的,那些孤儿呢?咱是不是也得想办法托举一下?论一个党员的自我修养,请合我评分。”
“这就是你受贿的理由?”
“谁受贿了?听不懂人话还是咋滴?”
“讲!”
“我在拍卖会上说得很清楚,我的表是我老婆送我的,就一百多块钱,谁愿拍谁拍,最后所有善款捐给儿童福利院。”
“就这?”
“刚才我都跟马总商量好了,吃完饭就去福利院,以他们公司的名义捐出这笔钱。最后他攒一波人品,我了却一桩心愿,孩子有了福利,三方共赢。这事从本质上来讲,我只是个媒介,在中间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引导土豪们去捐款做慈善。说白了,拍卖环节玩的就是个乐子,钱又不进我的口袋。”
“说完了?”
“说完了,就问你服不服气。”
“这么大的事,你应该先跟我打声招呼。刚才我差点急出心脏病,你知不知道。一块破表拍2.5亿,这也太吓人了。”
“别废话,就问你服不服气。”
“那个什么,我还还有点事,你们吃好喝好,顺便代我向马总打个招呼,就说他的歌唱得不错,唱出了《一无所有》的自豪感。”
“别跑题,就问你服不服气。”
“你姥姥的老寒腿,这个问题绕不过去了是吧?服服服!你大爷的,你这么牛逼,以后别叫我帮你擦屁股。”
李明堂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老心脏是真有点承受不住,捂着缓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
夫人递来一杯水:“这又是跟谁呕气?”
“还能有谁,林家的太子爷,一天天的就知道装逼,非逼我说个服字。”李明堂接过水杯吹了吹,又发起了牢骚:“我现在也是身家几千万的土豪,我有跟谁骄傲过?现在这年轻人真是没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