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陈检就跟捕捉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趁机扯开话题:“你先回去把魏守勤的事调查清楚,黄秀菊的案子,我会尽快处理。”
说着便拿起了电话听筒,表示没空再招呼你。
林东凡转身边走边道:“三天后,如果越州公安与检察院还不放人,您记得提醒一下他们,自求多福!”
“你这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陈检手捂电话听筒,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句话,但林东凡却没有回头。
两个小时后。
林东凡在回省委招待所的路上,接到了汪道臣打来的电话。
汪道臣在电话里笑谈:“你小子可以啊,居然敢逼你的上级领导放人。”心情听起来似乎不错。
林东凡问:“陈检向您诉苦了?”
“那不至于,他过来向我汇报工作,也算是来表态吧。表示会督促越州公安与检察院尽快复核黄秀菊一案,希望你多给点时间。”
“所以,您是来当说客?”
“算是吧,给他一点纠错时间,既然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端正了态度,便不差这一天两天。”
“汪书记,我觉得您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你还想连我一块批评?呵呵,你小子真是飘得没边。坦白讲,你家老爷子有资格批评我,可是你没有。你我之间,只有我批评你的份。”
“我哪敢批评您啊。”
“那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坐在办公室里的人,体会不到被无辜关押在看守所的那种痛苦。要不,您抽空去里面待两天?体验一下黄秀菊的心情。”
“你这还是在批评我呀。”
“没有,实事求是而已。”
“东凡同志,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在复核程序没走完之前,黄秀菊是个犯罪嫌疑人,真不是说放就能放。”
“所以我给了他们三天时间去复核 ,不够?”
“这又绕来绕去,又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