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会儿吃饭时肯定会坐得很近,自己的满身臭汗味可不能熏到她。
见顾云骋着急忙慌地跑进洗手间,苏曼卿把碗筷摆好,然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书来。
打算等他出来再一起吃。
卫生间里,顾云骋站在花洒下,拼命地搓着自己的身体。
等把古铜色的皮肤搓得都泛了红,男人这才去摸肥皂。
只是,部队后勤自制的肥皂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飘着茉莉味的白色香皂。
顾云骋看了看肥皂盒里的香皂,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粗糙的皮肤。
最后抓了一把门后的洗衣粉,往身上搓了一遍。
顾云骋搓着满是洗衣粉泡沫的胳膊,眼角余光突然扫到洗手台。
原本空荡荡的台面上,现在多了一套新的牙膏牙刷还有一个彩色的玻璃漱口杯。
旁边的绳子上并排放着三条整整齐齐的毛巾。
浅蓝、米白、鹅黄,三条毛巾边角都绣着小小的碎花,看上去软得像云朵。
除了这三条毛巾外,旁边还挂着一条崭新的白毛巾和一条用得已经泛黄的羊肚毛巾。
男人关掉花洒,拿起那条泛黄的羊肚毛巾,把自己从头到脚擦了个遍。
随后他穿着红色的跨栏背心和肥大的短裤就进了卧室。
来到衣柜前,他想拿套衣服换上。
可当他打开衣柜的门时,顿时傻了眼。
衣柜里哪还有多少他的位置?
满满当当的全是苏曼卿的裙子。
水蓝色的碎花裙、鹅黄色的连衣裙、浅粉色的百褶裙,还有几条素色的棉布裙。
五颜六色地挂在衣架上,像一片盛开的花海。
他那几套洗得发白的军装,被小心翼翼地挤在衣柜最角落,显得格外“可怜”。
五颜六色的洋裙和绿色的军装挂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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