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他很能干,可一旦谢耀宗死了,元振懦弱无能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如果能早看到这一点,我就不会让他坐镇扬州。”
“父亲,我觉得还是我们经营扬州的方向出了问题,不该过于倚重盐枭、弥勒教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势力,尤其他们属于邪恶势力,很容易被朝廷抓到把柄,这次天子和摄政王动用军队在扬州大肆镇压,朝廷百官却没有一个支持元家,为什么?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啊!
你说谁会反对镇压盐枭,打击邪教?”
“现在说这些还能什么意思呢?关键是下一步怎么办?”
“父亲,明面上咱们还得表态支持朝廷打击盐枭和弥勒教,要和它们划清界限,另外,元振上书辞职吧!
朝廷没有直接罢免元振,就是在给咱们面子呢!
我们不能不知好歹,否则迟早会大祸临头。”
这番话让元彪心里很不舒服,扬州是自己拥立之功应得的,当年没有自己率军阻止神策军入宫,怎么可能有夺门之变成功?这也是太上皇亲口允诺。
明明是摄政王翻脸不认人,找借口打击元家,现在却变成元家肆意妄为,他脸一沉,极为不高兴道:“他们要撤就撤,元振绝不会自己辞职,那就等于承认是我们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