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人,名为许宣平,年龄未知。
可许仙在拜师的十年里,依旧不见师父有任何老态,修为可见一斑。
“哪能啊,师父境界高深莫测,肯定长命百岁。”
许宣平面无表情的瞪了眼他,却又喜上眉梢的接过一只颇沉的野兔,“算你有点孝心,还知道给为师带点野食,中午你去拔了毛,咱烤着吃。”
“嘿嘿,我不孝敬师父,还能孝敬谁?”
许仙笑着说,他看到老道人在蒲团上打坐,就来到其身后小心翼翼的捶背。
而许宣平随手将捆绑起来的兔子扔到一旁,回头扫了一眼他,“哟,你最近练的还不错嘛,也算有些精进。”
“小小进步,不足挂齿,主要还是师父的教导被我时刻记载心里,每每想到师父的教会,自然就会有所精进。”
许仙面不改色的吹嘘着。
师徒两人正聊着天。
突然。
一只纸鹤从天外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飞累了,来到道观门口以后,便晃晃悠悠跟迷路了一样跌倒在地。
许仙手脚灵快的捡起千纸鹤递过去。
许宣平才拿起千纸鹤,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足足半盏茶的功夫。
许仙见师父始终眉头紧锁,便同样脸色不妙的低声询问道:“师父,可是出了什么事?”
“嘶……”
“师父?”
许仙面色微变。
“嘶……我脚抽筋了,快,快帮我。”
许宣平疼的声音都变了,双手拄地,伸出本来正盘着的颤抖左腿。
“哦哦哦。”
许仙赶紧上去帮忙。
…………
“师父,那千纸鹤上写的是什么啊?”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问。”
许宣平皱着眉,揉着脚。
“哦,那要紧吗?”
“不紧。”
“何况也不关我事。”
许宣平摇了摇头,手里生出一串火焰,就将千纸鹤烧成灰飞。
“那感情好,师父不用受累就比什么都强。”
许仙说着,也盘膝坐在另一个蒲团上,同样打坐运功。
三岁那年,他说要习武练剑,学的也都是李公甫的功夫。
可在四岁半的某一天,许仙正凭借一身武艺,在街边正抢二牛冰糖葫芦的时候……
走过、路过的许宣平,一眼就把他相中了,当即就捏住许仙的命运后勃颈,说要教他修炼,只是没打算让其当道士。
而从哪以后,许宣平每天都会偷偷教他修炼和剑法,只是不许让他告诉外人。
这一练。
就是整整十四年。
当然,现在也不像小时候了,不必每天都要师父的指点。
许仙也依稀记得,自从他十岁以后,他师父就每隔半个月才过来一次。
还说什么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能让他出现依赖心理。
等他十三岁的时候,他师父更是一个月才出现一次,基本看他一眼……就满脸嫌弃的走了,屁都懒得放一个。
如今他十七岁,师父基本完全就不出现了。
只有许仙主动来找,才能见上一面。
而这种日常的打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