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但他们的战斗力和潜力却不能被等闲看待。
“然后呢?这种事情的解决方式难道不应该是你们双方自行协商吗?”
“我们确实想自已解决问题,可我怕他们会联合其他帮派,我希望你们能帮我赢得一些苏维埃高层的帮助。”
“你跟安德烈说过这个情况没有?他怎么说?”
“他几乎什么都没说,他只说了一句要好好想想,可我现在的处境真的很危险,我不想坐在那里等死。”
“我会联系安德烈,我认为安德烈不可能不帮你们,或许他已经在帮你寻找应对的方法,作为好朋友,只要他点头,我们会尽可能的帮助你。”
安东闻言几次都想张口再说些什么,可每次张嘴之后他都又无力的把嘴合上,他知道安德烈不会轻易放弃自已,可安德烈远在鞑靼斯坦的喀山,他未必能理解自已现在的紧迫感。
而且远在鞑靼斯坦的安德烈也未必能帮到他太多忙,或许安德烈最后也要求到这些中国人这里,毕竟他和这些中国人才是利益最紧密的朋友。
他也知道这些中国人一定知道他表达的意思,可由于最开始时相处的不太愉快,这些中国人应该并不愿意帮助自已,因为自已在他们眼中还没有存在价值?或许并不是一点价值没有,可这些价值并不足以让他们多在乎自已的存在。
安德烈有些憋屈,他其实之前越想越觉得自已当初离开安德烈是错误的选择,不过他现在已经无路可选,涉黑是一辈子的事情,只要沾到了这种行业就再也无法回头,就连时间也无法消除这个行业对他后半生造成的影响。
“麻烦您了,肖先生,我,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我回去等您和安德烈的消息。”
安德烈离开时表现的并不如之前表面上那样的平静,肖卫国的保镖看到他在肖卫国的厂房外对着自已的汽车又捶又打,他的兄弟们也不敢去拉他,生怕他会把气撒到自已头上。
目送安东离开后肖卫国问贾领导道:
“安东现在以什么谋生?”
第一时间回复肖卫国的竟然是格罗廖夫,只听他靠在沙发上有些慵懒的说道:
“他的主要来源应该是从我这里拿到的一些烟酒,安东的人脉非常广,他还可以从莫斯科一部分中低层政府官员手里拿到一些稀缺商品,他还在收几条街的保护费,他们自已还组建了一个露天的自由市场。”
小结巴也接了一句道:“咱们忙不开的时候,我们有时候也会雇佣他的人帮咱们押运一些货物,咱们包食宿还给他们钱和东西,安东现在应该挺有钱的。”
肖卫国是真的不太了解安东的近况,他以前只知道安东的黑道生涯混得风生水起,没想到他比自已想象的好那么多。
肖卫国又问格罗廖夫道:“你知道那个乌索扬嘛?他的势力在莫斯科附近足以跟安东斗吗?莫斯科的其他黑社会势力你有没有了解?”
肖卫国是自已兄弟的朋友,还是自已的合作伙伴和大金主,格罗廖夫当然愿意知无不言,只见他很自然的点头道:
“苏联有许多像安东这样的本地帮派,还有些以外地人为主的帮派,他们又分为格鲁吉亚派,阿塞拜疆派,乌克兰派,蒙古派,高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