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手臂,吓得直喘粗气。
“哎,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想看看风景,不是要跳船!”
穆敬荑无奈叹气,很有些哭笑不得之感。
夕瑶愣了愣,仰头看着自家小姐:“您说的是真的?”
穆敬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你用用脑子好不好,我平白无故的,为何要跳船?”
夕瑶看了看银霜,两人对视一眼,犹豫着吞吐道:“您您难道不是气刘公子没有挽留,而而”
当着银霜的面儿她有些说不下去。
穆敬荑气的伸手,戳了戳她因紧张而沁了汗的额头,没好气道:“我为什么要他挽留?刘公子人家有自己的生意要做,我为何要干涉人家,生又是哪门子的气?”
银霜连忙抢话儿,脸上渐露笑意:“小姐请放心,我家少爷随您一起回来了,就在这船上,您若是不信,可以同奴婢一同去看。”
夕瑶大喜,急忙扯了扯穆敬荑的裙摆:“小姐,刘公子与咱们同路,小姐您不必伤心了!”
“哼!”
穆敬荑果断挣脱钳制,迈步回了房间,暗道:真是猪队友,自作聪明,还是昕雅好,最起码不犯蠢。
房间不大,有两张简易的木板床各自靠在墙边,简单的行李放在角落的柜子处,末端有个小小的窗户,恍恍惚惚可以看到些景色。
在船上的日子总体来说倒也不无聊,每日里银霜、荣欢、夕瑶与穆敬荑一起,总要打几圈儿麻将。
穆敬荑前世虽没怎么玩过这个,但每年放寒暑假去姥姥家,总能看到他们一群老太太在棋牌室搓麻,她这个小跟班儿看得多了,多少也会一些。
如今与这些新手相比,自是占上风的那个,没几日就把荣欢身上的散碎银子都赢光了。
委屈的他扬言:今后再也不赌博了,好好攒钱娶媳妇才是正理。
有个改‘邪’归正的,她们成了三缺一,不得已之下,穆敬荑厚着脸皮去拉刘赟参与,言:不会我教你!
之后的两天,三女再没有过笑脸,眼见着兜里的银子越来越少,穆敬荑终于放弃抵抗,不玩了。
船在曲江上悠悠晃晃的行了七八日,终于进了最为险要的峡谷阶段,由于江面变窄,满载货物的大船只得缓行一步,让小船先行,渐渐拉开了距离。
午后,穆敬荑忽然听到一声猿啼,不自觉想到了耳熟能详的一首诗,悠悠扬扬的吟诵起来:“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穆小姐有感而发?只是不知这白帝城在何处,刘某自认去过不少地方,还从未听过此处,穆小姐又是从哪里得知的?”
刘赟转着轮椅缓缓出了船舱,为了防止船摇晃影响轮椅的动向,一直死死把着车闸,手腕上的青筋都隐隐爆凸起来。
穆敬荑见他如此,紧走两步过去,扶住靠背上的把手,嗔怪道:“为何不要银霜推着出来?这段水流湍急船身本就不稳,你怎能如此不注意安全?”
刘赟放松了些,望着江水撞击礁石碎裂成珠儿的模样,淡淡开口:“因为这里景美人更美!”
穆敬荑动作一滞,抿了抿唇,神色复杂的望向远方:“可惜我遇到你太晚了”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引得两人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