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墙慢慢站稳,走路时身子明显有些歪斜,刚才那几脚踹在腰上,定然伤得不轻。
余放甩了甩尾巴,忽然觉得余秋雨后来被关进精神病院,实在算不上冤枉。这样日复一日的虐待,早已不是简单的泄愤,而是赤裸裸的犯罪。她甚至能理解为什么未来的余介会对一条狗下死手,在这个家里,狗能得到精心喂养和温柔抚摸,而他这个活生生的人,却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还要时不时因为这条狗遭受毒打。
换作任何人,恐怕都会滋生出扭曲的怨恨吧?还好她来的是时候。现在的他还小,心里还没扭曲,倒也好补救。
余介开始默默收拾屋子,先是捡起地上的木条放回角落,再拿来拖把清理零食碎屑。他的动作很慢,每弯一次腰都要皱紧眉头,显然身上的伤让他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