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区里遛弯的大爷被他吓了一跳,仔细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哦!你说的是不是那条被一个疯女人拖走的狗?啧啧,那场面哟!”
大爷絮絮叨叨地描述起来:“那女人凶得很,拽着狗脖子就往小区外拖,狗爪子在地上磨出老长的血痕,叫得那叫一个惨,我还劝了两句,被她骂了一顿呢!”
余介的脸瞬间白了,手指死死攥成拳头,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感觉,是余秋雨!一定是她!
他转身就往旧别墅的方向跑,书包甩在地上都没捡。路上的石子硌得脚生疼,可他感觉不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放放,一定要找到她!
别墅的门没锁,余介一脚踹开,正撞见余秋雨坐在沙发上喝水,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
“放放呢?”他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
余秋雨抬眼看他,慢悠悠地抿了口水:“什么放放?我可不知道。”
“有人看到你把她拖走了!”余介冲过去抓住她的胳膊,眼睛红得像要吃人,“你把她弄哪去了?!”
“弄哪去了?”余秋雨甩开他的手,笑得恶毒,“当然是卖了!卖给收狗的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在锅里炖着了呢!”
“你说什么?!”余介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眼神里的震惊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我说她死了!”余秋雨故意提高嗓门,“谁让你们俩合起伙来对付我?这就是报应!”
余介猛地扑过去,掐住她的脖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告诉我她在哪!不然我杀了你!”
“你杀啊!”余秋雨反而不怕了,瞪着他冷笑,“有本事你就动手!反正你也找不到她了!要是我死了,你就更加找不到它!”
两人撕扯了半天,余秋雨咬死了不说,余介看着她那张疯狂的脸,突然意识到,问不出来了。
他松开手,像丢了魂似的冲出别墅,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他去问菜市场的摊贩,去拦收废品的三轮车,去敲每一个可能收狗的人家的门,嗓子喊得嘶哑,脚下磨出了水泡。
直到天黑透了,才有个卖菜的阿姨告诉他:“下午是有个狗贩子来过,拉着个铁笼,里面好像有只大狗,但是不知道往方向去了,应该去屠宰场了吧?”
“屠宰场”三个字像重锤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