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断了她的话头。余放暗自松了口气,觉得这顿饭总算能安生吃了。
可沈糖糖显然没打算放弃,刚要张嘴继续问,就被陆赫烨轻声打断:“糖糖,吃饭时多说话不礼貌。”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沈糖糖撇撇嘴,只好暂时把话咽了回去。
这边余介已经自然而然地拿起余放的餐具,用热水仔仔细细烫了一遍,又拿起刀叉,把她盘子里的牛排切成大小均匀的小块,动作流畅又熟练,仿佛做过千百遍。
余放低头叉起一块塞进嘴里,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一个星期来,他天天都这么照顾她,早就成了习惯。
但对面的沈糖糖却看得眼睛发直,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总觉得这画面莫名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似的,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只能按捺住疑惑,闷头扒拉自己盘子里的意面。
直到餐点吃完,侍者端上甜品时,沈糖糖终于忍不住了,咬着勺子问:“余放姐,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啊?”
余放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但脸上依旧平静无波,反问:“不认识哦,我小时候在鱼城生活,你怎么会这么问?”
“就是感觉!”沈糖糖皱着眉冥思苦想,“刚见你就觉得特别亲切,好像在哪儿跟你待过很久似的。刚才看你和余介在一起,那感觉更强烈了,这画面熟得不能再熟。”
余放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掩去眼底的波澜,打趣道:“说不定是你以前见过别人这么相处,给记混了呢。”
沈糖糖挠了挠头,看着余介给余放擦嘴角的动作,越看越觉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具体在哪儿见过,只好含糊道:“可能吧!”
没过多久,陆赫烨说还有其他事,便带着沈糖糖先离开了。临走前,沈糖糖还一步三回头地瞅着他们,那眼神里的疑惑浓得化不开。
等人走远了,余介才把一块提拉米苏推到余放面前,指尖蹭了蹭她的手背,低声问:“不舒服?”他刚才就注意到她捏着叉子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泛红了。
余放摇摇头,叉起一块蛋糕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心里那点发紧的感觉却没散去。
她看着余介专注盯着她的眼睛,突然觉得,有些事或许藏不住太久了。可他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踏踏实实传来,又让她莫名安心,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现在,他在她身边。
回到家,余介径直去了浴室洗漱,哗哗的水声隔着门传出来。余放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屏幕上的热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