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请求。
她深吸一口气，勾上他的手指:"
好，我与你缔结这一约定。
十分钟后，我会终结你的生命。
"
这一刻，她心里涌上些不知如何形容的情绪。
她煎怀疑他的大脑到底是由什么所构，居然在短短一分钟内就调节好了
己的情绪。
你……"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问:"
你为什么要救她？"
明明黎明之战已经快胜利了一一他为什么要传送到少女身边？他明明可以享受上亿人的瞩目和喽数不尽的鲜花，他会成为
书里千古流芳的伟人。
但他却选择了救她，最后与她的枯骨在世界边缘绝望地死去，临死前濒临崩溃……他明明可以拥有更加灿烂辉煌的人生！
"
因为一种‘无法缺失’的感觉，我无法接受她的离去。
"
苏明安说。
无法……缺失的感觉？"
小碧重复这句话。
她听出了这句话的重量，沉甸甸的，舌头滚动时仿佛有石块在压着她的嘴唇。
我不理解。
"
小碧只能这么说。
她没有亲人，她最初的记忆就是被机械人在外界捡到，带回了神之城。
后来她的意志与神明共鸣，她成为了一名代行者！
她几乎从未踏出神之城，神之城四季如春，她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天堂。
外界的战火、饥饿、寒冷，全都与她无关。
在最近，那个名叫诺尔的金红眼少年来到神之城后。
他和她说了几次话，她的记忆开始复苏，她想起了自己的本职工
一一她是一道二维世界的杀毒程序。
一道程序，怎么能体会什么是"
缺失"
？
眼前与枯骨同行的黑青年，用行动和生命告知了她"
缺失"
的含义。
他用胜生命作谏言，告知她这具枯骨就是他无法缺失"
的一部分，这具焦黑的少女枯骨几乎铸就了他灵魂的一角。
小碧在他布满血丝的眼底里看到了贯彻他身躯的苦痛，那眼里似乎埋藏着上百座他人的坟墓。
拉勾……"
她下意识说。
在这一瞬间，苏明安眼底里的猩红终于无法遏制地攀升而上，像是抢夺他灵魂的恶魔，疯狂掠夺他灰色眼眸里的光采。
的表情痛苦了一瞬，拉住她的小拇指不自然地弯曲，眉头微微蹙起。
小碧松开手，后撤一步，刀刃向前，直面缓缓睁开血红双眼的苏明安"
。
来了吗？"
小碧说。
苏明安"
微微抬了抬头，他的双眼已然变得血红。
他动了动自己的腿，又动了动手，宛如一个木偶人在熟悉自己的身体。
他卷起自己的衣袖，又将它撕开，细细摸索着布
的触感，像一固好奇宝宝，最后他甚至低下头，手拉上皮带，想要研究一下裤子的材质……
喂喂喂！
"
小碧及时喝止了他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