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鸟停在司鹊肩头,绸缎般的银色眼瞳远望。
“所以,圣启陛下……您什么时候能向宇宙传个信,让高维状态的您来打爆主办方?”
“……”
“不回应吗?那我可就将您当作宠物养了。”
“……”
“您是我近期最满意的宠物,比之前的笨蛋喜鹊好多了。”
“……”
“不过,希望我与旁人在做一些私密之事时,您能够远离几分。
我不希望我的隐私被您偷窥到。”
“……”
“要是我与苏明安遇到什么麻烦,可就麻烦您救场了。
他还在成长期,而我仅仅是一只弱小无助的喜鹊,还是要靠‘高大威武’的您帮助我们。”
黑水梦境里,唯有司鹊飘荡的声音。
……
苏明安睁开双眼。
灰青色的石质房屋,垒积着方正的砖石。
墙上挂着一些洗净的兽皮、兽骨与鸟类的羽毛。
一名黑披肩的少女正伏案工作,拿着刀在龟甲上刻字。
“嚓,嚓,嚓……”
一个个形如大篆的字,在她的刀下逐渐形成。
由于长期握刀,她的掌心通红,满是粗糙的老茧。
这时,她听到身后的动静,警觉地回头一看——正好与苏明安对视。
“你是谁?”
苏面包握紧了刀。
这突然出现的白青年样貌极为英俊,剑眉星目,灿然若神。
比她见过族里最帅气的人都要英俊几分。
他身穿入乡随俗的一条粗布,由左肩垂下,遮住胸膛,灰白色的下摆及至大腿,露出右肩。
如果警觉一点,会以为青年是个刺客。
不过“杀伐”
的概念还不存在于这个时代,苏面包依旧单纯,只认为青年是来找她的。
至于为什么出现得毫无声息,也许是因为青年来得偷偷摸摸,没有出脚步声。
“苏面包。”
苏明安开口。
他觉得苏面包应该能认出自己,他们之间有一种血脉相连般的熟稔感。
“我不接受告白。”
苏面包说。
“???”
苏明安满头问号。
下一刻,他意识到,这不是苏面包普信,实在是她这几年见到了太多青年男女向她告白。
毕竟如果有正事而来,不会悄悄溜进她房间。
“等等……你……”
苏面包摸了摸下巴,这青年实在帅气,令人见之不忘。
她为什么没见过他?
“咚咚。”
这时,敲门声传来。
苏面包不假思索,直接把苏明安推进了旁边的衣柜。
若是旁人看见了她屋里有个帅气的青年,怕是要传开风言风语。
虽然村里的大家没什么恶意,但谁想听到自己的八卦。
创世神就这么被推进了柜子,“咔哒”
一声关上。
“族长……昏倒……”
一个泪眼婆娑的少女敲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慌忙无措的男女。
经过交流,原来是与竹昏倒了,这几日与竹的身体情况急剧恶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