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缥缈的运气之上?”
“这,还只是其中一点!”
姜恒竖起了第二根手指,声音愈发铿锵有力。
“第二点,将军,您再看这纸张之上的痕迹!”
“还是那句话,属下虽然不是什么文人,可多少也读过几日书本,写过几个字。”
“这纸张虽然名贵,但终究是纸。”
“若是此信从京城送出,历经数千里长途跋涉,风吹日晒。”
“那信纸边缘必然会因为反复的摩擦而起毛,纸面也绝对会留下些许折叠的旧痕。”
“万一在路上再遇到些许雨季,哪怕信封保护得再好。”
“空气中的潮气也足以让这墨迹产生晕染。”
说着,他抬手将信纸举到高顺眼前。
“但这些疑点,这封信上,是半分没有!”
“您看,这墨迹清晰锐利,边缘没有丝毫的浸染!”
“更别提这纸张平整如新,除了折叠的痕迹,再无半点磨损!”
“所以,此信定然是在极近的距离内寄出!”
“甚至,可能就是在送出前的几个时辰内,才刚刚写好!”
姜恒收回信纸,做出了最后的总结陈词。
“结合这两点,那最有可能的解释,就只剩下一个!”
“咱们大营,出了内奸!”
“并且此人,应该是个文官,写得一手好字,心思缜密!”
“他的身份地位绝对不低,最起码,是能够精准知道将军您家眷行程。”
“并且有能力将这封信神不知鬼不觉送到黑风寨匪首手中的人!”
话音落下,整个帅帐死一般的寂静!
针落可闻!
高顺僵在原地,如遭雷击!
是啊!
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
不!
不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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