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眼角微微泛红。
不曾想,一只大手直接捏着她的下巴,手上用了力,她的头直接被转了回来。
“怎么了?”
夹杂着冷气的雪檀味扑面而来,低沉的嗓音从江行砚的喉结那边传出。
叶晚知光是想了想咬他喉结的画面,鼻腔里忽然一热。
江行砚蹙眉,不知怎么地侧过了头,他的喉结发紧。
“你流血了。”
这下,叶晚知脸都红了,她慌忙从背包里拿出纸巾,拉下白色面罩,一把按住自己的鼻子。
默念江行砚是纸片人,反复提醒后,脸庞的热感终于消失,血也跟着止住了。
叶晚知收拾好自己,抬眼时,发现江行砚的额间冒出点点细密的汗珠。
脸色…似乎比平时要更白一些。
“你好了么?”他没看她。
叶晚知打量着江行砚异常的表现,在心中闪过好几种可能性。
她试探开口:“江行砚,你不会……晕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