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转身坐在了原本属于秦浩的王座上。
“你…一个亡国丞相,在寡人的宫内胆敢如此放肆,陶岑,为何还不见侍卫前来!”
气急败坏的秦浩再一次恼怒,龙目瞪的浑圆,怒视着一丈开外的陶岑。
“哈哈哈!
秦浩,不必浪费口舌了。
你颇为倚重的南楚丞相,不过是我派来取悦你的一个戏子而已。”
“什么!
你说什么!”
听到李庆的话,秦浩彻底愣了,不可置信的盯着陶岑,缓缓从地上爬起,一把甩开两个搀扶着他的男宠。
“陶爱卿,此贼子所言,可否属实。”
秦浩踉踉跄跄,一步三晃的向不远处的陶岑走去。
事到如今,陶岑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无法隐瞒。
而且,已经没有了隐瞒身份的必要。
此刻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顺从李庆,谋得一条生路。
要么,忠于秦浩,或殊死一搏,赢了李庆,皆大欢喜。
输了,或同下黄泉。
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陶岑清楚的很。
更何况,他那颗被权利滋润过的内心告诉他,不能就此舍弃人间的富贵荣华。
“哼,丞相大人说的没错。
我就是奉了丞相的命令,潜入到南楚来窃取情报。
没想到你这个废物君主,像个傻子一样,被我玩弄股掌间。”
陶岑也不再隐瞒,嘴里说出的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和站队的选择。
“不不可能!
寡人对你真情实意,军国大权都可由你支配,你怎可欺瞒寡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秦浩整个人变得木讷,迈出的腿,停在半空,自由落地。
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不可能?呵呵,一个大汉的废太子都可以在荆州自立为王,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实话告诉你,南楚立国,便是越国的计划。
而你,不过是越国控制南楚的一枚棋子。”
陶岑彻底放开了,不装了。
他很清楚,现在想要生存下去,唯有紧抱李庆的大腿。
“呵,呵呵,哈哈哈…”
瘫坐在地上的秦浩,突然出一阵痴笑。
“怪不得当初你处心积虑的要寡人除掉梁王,那时候的你们,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见秦浩看向自己,李庆的脸上闪过冷笑,拿起桌案上的酒壶,朝着口中灌了一口。
“你说错了,早在你们来到荆州之前,我们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梁王是一个有野心,知大局的人。
想要他无条件支持越国讨伐大汉,绝对不可能。
于是本相便派人暗中联络梁王,为他提供了一条锦囊妙计。
将你自京都救出,拥立你为君主。”
“虽然是废太子,不过这个太子之名在你头上已经顶了二十年,想必会为秦狄带来不小的麻烦。
你登基后,梁王却依旧掌握着南楚的军政大权。
对越国来说,这样的局面,并非是一件好事。”
“起初,陶岑不过是一个被安插在南楚的眼线,没想到他倒也有几分天赋,博得你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