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伸出去的手直接按在了春桃的小屁股上。
就这一下,春桃整个人都懵了。
身躯下意识的颤抖一下,极力克制自己一动不动。
“春桃的小屁股还挺翘啊,朕怎么一直都没现呢!”
虽说进宫之时学了些东西,现在被皇帝当众说自己,春桃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热。
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觉得整个人的身体都僵在那里一样。
“陛下,就别取笑春桃了,她还未经人事。”
看秦狄的手已经伸向春桃,苏雨晴知道,今日肯定是躲不过了。
暗暗叹了口气,幽幽道:“春桃,你就依了陛下吧。”
“奴婢遵旨。”
春桃嘴里艰难的吐出四个字,只觉得一只大手,毫无征兆的伸入到宫裙内,径直落在臀部。
身躯再次微微颤抖,不用问就知道那是皇帝的手。
偷眼观瞧,自家小姐身上的凤袍已经散落下来,上身已经没有了任何遮掩。
帝后都已经这样了,自己还能如何,默不作声的忍受皇帝胡作非为呗。
好在秦狄并未为难她,只是借她助助兴而已。
与苏雨晴一番云雨结束,春桃的内心变得极其复杂。
处子之身,还有。
说自己是皇帝的女人吧,实质性的事情,也并未生。
总的来说,内心深处似乎还有些失落。
不过身为婢女,没有那么多时间给她胡思乱想。
两人的急忙将衣服整理好,安排人备好热水,皇帝出了一身汗,总要洗漱一番。
三日后,凉州与徐州的奏折相继而来,是塞北敌军撤军停战的消息。
这件事情已经从公孙歆玥口中得知,故此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又过了两日,冀州方向再次传来消息。
冀州失地已经全部收复,羽林卫集结在青黄山一带,针对上三州的局势,做出新的部署。
五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这一日秦狄正在延禧殿翻看这几日的奏折,韩霆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沉声道:“陛下,乾安的苏家父子已经抵达京都。”
秦狄将手中折子随手放在一旁,深吸口气。
这几日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让苏家这对父子挥点价值。
“审了吗?人在何处?”
“刚刚抵达还未审讯,为了避嫌,并未将人送入京兆府大牢。
暂时被关在了都护府大牢,由锦衣卫看押。”
“也好,人就暂时留在都护府,没有朕的手谕,任何人不得探视,各司各部想要提审,也要持朕的口谕才可提人。”
“诺。
陛下,那审讯一事,是由锦衣卫负责,还是安排他人?”
秦狄抬头,看看韩霆,自语道:“这还真是个难题,路上有没有问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韩霆脸上闪过笑意,像是苦笑,又像是嘲笑。
“听押送的他们的锦衣卫说,这对父子硬气的很,即便被锦衣卫拿下,依旧以皇亲国戚的身份来压人。
害怕他们会在路上胡言乱语,无奈之下,只能将他们的嘴堵了起来。”
“呵,有点意思,皇亲国戚的身份可以让他们如此豪横吗?说的朕都想见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