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地百姓的生活用水来源之一,偶有渔民以捕鱼为生。
想到这里,皇帝的眉头微微皱起。
原本他还想通过这条河流,可以打通一条直达郴州的水路,并将物资运送到其他地方,以保证大军的供给。
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已经不太现实。
看来想要打通直达郴州的水路计划,暂时要搁浅了。
“不过……”
云霄子话锋一转,“虽然水路不能直接抵达益州,但距离益州边境也仅有几十里路,若是准备下快船,我们还是可加以利用,或可成为行军的捷径。”
“那样做的话目标就太明显了,敌军容易在两岸设伏,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可能会得不偿失。”
皇帝说完这些,云霄子也沉默了。
“你前往襄城时,陈大彬出了吗?”
“回陛下,昨夜已经出,五千人乘八条战船,预计午时左右会抵达港口入海。
临行前,贫道安排了几名熟知海上风浪的兵士同行,只要他们不进入深海,问题不大。”
“此事你做的不错,在襄城歇息三日,你率战船回一趟徐州。”
云霄子微微一怔,轻声询问道:“陛下,这才抵达交州十几日,战局刚刚占据优势,这时候为何要返回徐州?”
“是你回去,不是朕!”
“贫道愚鲁,请陛下明示。”
“运送些东西过来,现在不必多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诺。”
云霄子应允一声,随后面色变得凝重起来,短暂的犹豫过后,将路上的所见所闻又告知了皇帝。
“陛下,贫道沿河流返回之时,沿途遇到了许多逃难的百姓。
打听之下才得知,宸王殿下率兵南下,所过之处,只剩断墙残垣,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就连许多城外村镇,都受到了波及。
此举恐怕会对陛下的声望,造成极大的影响。
不知陛下是否知情。”
秦狄嘴角泛起一股冷笑,说道:“朕已知晓,宸王此番作为虽有些残忍,但也是无奈之举。
若不如此,那些拥护康渊怊的刁民岂能悔改。
战争本就残酷,牺牲在所难免,这也是他们不抵抗康渊怊应有的报应。”
云霄子闻言,脸上闪过些许异样,他深知战争的残酷性,但看着那些无辜的百姓遭受苦难,心中仍旧难以平静。
这时,秦狄话题一转,继续说道:“云霄子,对你而言,这或许是个机会啊!”
“机会,什么机会,贫道愚鲁,还望陛下明示。”
云霄子面露困惑的看向皇帝,拱手求教。
秦狄目光深沉,缓缓道:“朕拥护道教,这便是你神霄派壮大的一个契机,拯救万民于水火,难道不是一件功德吗?”
云霄子心头一震,猛然间顿悟,意识到皇帝话中暗含的深意后,凝重的拱手施礼道:“陛下所言极是,贫道愚钝。
请陛下放心,贫道一定不负所托。”
秦狄拍了拍云霄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修道嘛,修心固然没错,但也不要忘记修身。
终日躲在山门道观中清修,又岂能知道世间疾苦?未见天下之苦,又该如何拯救苍生。
云游四方,历经磨难,不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