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在为他们准备些饭菜。
不求多么丰盛,但一定要让所有奔波而来的将士们吃饱才行。”
“喏。”
姆尔尘应允一声,领命而去。
马应龙见状,忙不迭地感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应龙起身站立,拱手道:“大元帅,末将已经吃饱喝足,多谢您的盛情款待。
您与库鲁将军多年未见,想必有许多话说,末将就不打扰了。”
阿史那库鲁闻言,笑道:“呵呵,马将军何必拘礼,大可尽情吃喝!”
云裳:“马将军并非外人,我们之间的话自是不会避讳将军的!”
马应龙闻言,再次抱拳道:“不瞒大元帅,末将是想去看看大军安顿的如何了,毕竟我们这些人归顺汉帝后寸功未立。
这营内又有许多汉军,若是他们惹出什么乱子,岂不是让大元帅为难,就连末将脸上都会无光。”
阿史那云裳听了马应龙的话,赞赏地点点头:“还是马将军思虑周全。
若是惹出什么祸事,的确不好交代,那便去吧。”
马应龙告退之后,阿史那云裳转头对祖父说:“祖父,这马将军倒是个细心之人。”
阿史那库鲁脸上浮现笑意,言道:“想当初他还是我麾下的兵卒,对战契丹时总是冲在军前,我见他勇武有加,便提拔了他,没想到短短十余年,他竟能成为军中主帅,可见他确实有才能。”
面对他有些炫耀的话,云裳笑道:“是是是,祖父慧眼识人。
不过在裳儿心中,祖父才是突厥最勇猛的武士。”
“哈哈哈,你这丫头,几年不见,怎变得这么能说会道。
唉,我不在的这几年,想必你受了不少委屈吧!”
阿史那库鲁的话逐渐变得低沉,此刻帐内并无外人在场,他不再掩饰内心的情感。
“祖父言重了,这些年裳儿过的很好,一直待在家中,不曾受到什么委屈。
只是得知那恶人想要暗害祖父,心中万分着急。
裳儿想要去营救祖父,可是不知祖父究竟被关在哪里。”
说到此处,她的眼眸中再次泛起泪花。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突然被大汉皇帝的贴身护卫掳走。
当时我并不知他便是大汉皇帝,听说他可以营救祖父返回突厥时,便选择了与他合作,并并许诺做她的女人。”
“唉难为你了!”
阿史那库鲁长叹一声,看着面前的云裳,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阴狠:“汉帝竟敢乘人之危,此举可恶。
让我的裳儿受委屈,皇帝也不行。
祖父带你离开这汉军大营,不再受他的胁迫!”
阿史那云裳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慌了,急忙拉住阿史那库鲁,开口道:“祖父不可冲动。
如今我们已归降大汉,若贸然离去,便是背信弃义之举,而且汉军势大,我们难以全身而退。
而且而且”
阿史那库鲁见云裳这般模样,直言道:“那秦狄趁机胁迫你,此等败类效忠他又有何用!
你还小,不知那汉帝早已臭名昭着。
现在是一个天赐良机,以我们手中现在的兵力,灭了那些汉军完全不在话下。
你还而且什么